中秋将至。随着父母一起回了姥姥家。 吃过饭后,家中亲朋好友一至聚来。我呆不住烟熏火燎的家中,找了空当,到院中走走。 小院是这样。 斑斑驳驳的蓝色墙壁;一个小小的花园,树上结满已到时令的熟枣,一串串绿的发紫的葡萄;少数人家保留这七十年代末的窗户;掉了漆的楼;二三位老人坐在院中,痴了的表情,望着天空中零星飞过的一两只麻雀。 小院依然如旧。 霎时,那些快乐的话语也堆积到了我的耳畔。 “可可,上了学,要乖哦!”姥姥笑着说。 “姐,你多会儿能再陪我玩呢?”表弟问我。 我记起来了,我当时回答: “很快得,很快得,随时陪你玩!” 六年过去了,弟弟,真得是这样么? 我不知道。 停止了思索,我上了台阶,迈向了花园。它是那样的小,只有四个岔道,最终集中在这各不足六平米的运动空间里。 我不禁惊讶的发现,灌木似乎多了一排。 以前弟弟总爱上这栏杆,毫无迟疑地翻过去,不知如今他还像原先那般敏捷吗? 不由得,我爬了上去。 姐姐像六年前那样,不敢翻过去,只是比原先高了半头,身子笨拙的有些尴尬。 弟弟,你也是吗? 我不由地又晃起了旁边的脚踏秋千‘。两侧的柱子头已被砸碎,里面拥有密密的蜘蛛网。 “呼——”的一声,一只猫跳上了旁边只剩两条木板的长凳。我跳下来,盯着她的眼睛。 。它的目光停留在过去。 我想起来了。 那是姥姥的目光,空洞。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