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识到分别再至如今,六年一晃即过。有人说,人生是一件件关键的事镶嵌于平常中,隔出一节节生命的历程,而浪淘沙尽,再回首时,此前人生的茎结已然明了。
初至中学,个性张扬的我被项老师委派了班长的职务,我自信地对班级“无为而治”。扣分的小纸条一张张飞到项老师的办公桌上,将我的班长任期压缩成了两三周。我有过怨怼、失落,也曾经抵抗,最后还是恢复了原本的开朗。
两年后的体育中考,在我补考前(第一次没通过),项老师像突然想起似的说:“你是不是要补考?……当然,一定会过的。”听着他那自然而肯定的语气,我忽地明白,在没有把握时仍肯定自我,才算自信;强大的人,走的是坎坷却踏实的山路。
生活总是会让这样的人,或刻意或无意地引导我们。项老师,与其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如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