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我曾经一度幻想,劳动是什么颜色的?直到今年,我才寻找到了答案。
因为祖父祖母身体的原因,今年将樱桃和苹果园托付于父母。也就在今年,我们也加入了农忙。就在不久前,正是摘袋的时候,也正逢十一长假,难得帮父母干一次活。我们坐在车里,行于颠簸的山路上。我的脑袋随着车的节奏律动,像一只小猴子,充满了对务农的向往。
起初,我还干得起劲,摘袋的速度可与母亲相媲美,她也不停地在鼓励我:我家宝贝干的真快,都赶上我了。”但渐渐地,我愈发愈觉得它的枯燥乏味。不出父亲的预料,我发出哀怨的“咆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干的完啊!”见没人回应,我便慵懒的坐在还未装够二分之一的袋子上。我闭着眼,惬意的享受着在大山里奢侈的悠闲。
“啪嗒!”一滴水滴在我的脸上,把我从惬意中拉回在这残酷的现实中来。“什么东西?”我赶忙坐起身,不耐烦的问道。话音未落,紧接着又滴下两滴。我凭感觉循着液体的径迹望去,才发现了这不明液体的“源头”。
只见在树杈上的爸爸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时不时的甩动手臂来缓解酸痛疲劳,偶尔嘴里发出吃力的声音,双眉紧锁,脸色分外红,牙齿也总是咬着的,不时变换姿势去够高高的,极长的树枝上的苹果袋。像刚从水中捞出般,不大的脸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一滴连着一滴,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却来不及擦一擦。
爸爸的汗珠落在我的脸上,却透过皮肤,穿过血管,渗进血液,变成针扎在我的心头。我像是领悟了什么般,不由分说站起身来,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务农,务农!爸爸的汗珠是劳动的标志,那透明的汗珠是劳动难以诉诸的音符。
我曾经一度幻想,劳动是什么颜色的?可爸爸的汗珠告诉我,劳动是无色的。
【篇二】
“红的白的黄的花,绿的草绿的树叶”望着课本,身心俱疲的我不禁联想:花草有色,那我们人人每天都在进行的劳动呢?它是什么颜色的呢?
于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课本上,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年那月那天那个上午,一位年过半百,两鬓已经斑白,额上已有了岁月的痕迹的老人。他衣着朴素,但不破旧,可见生活并不拮据。但他却背着一个竹篓,手拿一把捡垃圾的钳子,显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拾荒者。
他沿着上山的公路一路向上,见垃圾就捡。动作不是很熟练,手颤颤巍巍地抓着钳子,好不容易钳住垃圾,却因手的无力而将垃圾再次丢掉。他只好再次拾起,重复,再重复……虽说艰辛,但他却始终没有放弃。他一路走一路捡,未放过一个塑料袋,一个包装装盒,甚至没有放过一片纸屑。至山腰时他的竹篓里的垃圾已快满了。
又经历了近一个小时的劳动,老人快到山顶时,他却碰到了一位少年。
少年衣着华丽,眼眸里透出蔑视一切的狂傲。老人见他,看着他手中的塑料瓶,说:“小伙子,把你的瓶子给我吧,不要到处扔。”少年听后,轻蔑的啐了一口,说“老头啊,想要瓶子是吧,来我给你,看好了!”说着,就将瓶子扔到了几米开外的树丛中。
老人无言,仅是默默的走过,走下公路,去捡瓶子,少年扬长而去,还丢下了一地的瓜子壳。老人也将其默默打扫。就这样,老人在轻视、侮辱,和汗水中爬上一座又一座山,走下一座又一座山。
其实,老人根本不是什么拾荒者,而是一家净化水的环保企业的创始人,如今的环保纸沿着。虽然他退休了,但就因为那次一名前员工的一句:“什么环保,都是骗人的,我们的老板多半也是假仁假义,以此捞金罢了。”令他觉得,光靠企业的力量做环保事不够的,应该做点什么来感化大家,让大家明白:环保不是口号,而是行动、是付出、是劳动。所以,他不顾家人劝阻,毅然组织起了志愿者活动。他用他的劳动:创立环保公司、组织、参加志愿者活动。来诠释了劳动的价值,展现了劳动的颜色。
他的公司净化江水,所以他的劳动是无色的;他在山上捡拾垃圾,所以他的劳动是绿色的。归根结底,劳动本身无色,但因为劳动者的付出和美好品质显得多彩而美丽。
再看课本,转念一想:花的颜色,草的颜色在劳动的颜色的面前都逊色不少,因为融合着汗水的劳动的颜色,是最美,最真的颜色。
【篇三】
我始终寻求着世间万物的色彩,包括有形的和无形的,回忆了三十六色,五十二色,哪一种才是属于劳动地色彩呢?我想啊,一定是一种极其神圣的颜色并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想起某年春晚上,一个大腕儿说的:“劳动才是最美的人。”这句话提醒了我。对,我要出去,出去寻找专属于劳动的色彩!外面已是秋天,秋的足迹遍布于每一个角落,一阵秋风略透凉意,林荫小路上的地毯般的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升腾,翻转,在空中做着一个又一个奇异的动作,这时风停了,树叶的沙沙声结束了,一片树叶正落在我脚下,我轻轻抬起,听它诉说秋的消息。
这时又一阵沙沙声传到耳边。咦,无风,那又会是什么呢?我沿声音走去,那声音很有规律,有人故意而为之。到了,声源找到了,咦,原来是这样,秋天落叶多,环卫工人当然要劳动来清除了,我的心里此时已经有了这种颜色,但很模糊,用行动来检验颜色的冷暖,我轻轻走过去,对老大爷说:“爷爷,我帮你,老大爷显然被我的话给惊了,木纳地带着奇异的眼光将扫帚给了我,一下一下挥,但很显然,那时,不是我用扫帚扫,而是扫帚带着我扫。“孩子,不该这样扫。”老大爷说,“给我,演示给你看。”“哦!”于是他便又开始了那种沙沙的声音,那声音配秋风,是秋的最美的音乐,清脆而又不是欢乐,乐又和喜分散开来。这时老大爷已经走远了,留下了干净的地面—这是他的劳动成果。我回家了,也许我找到了秋天劳动的颜色,用笔画下来。
回到家,手已经通红,鼻尖也红了,活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吸着家里温热的气流,将劳动的颜色体现出来,劳动的颜色是橙色的,它象征着环卫服的颜色,橙色足矣,无需他色,橙色,它包含了许多,稍加用金粉装饰,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劳动的颜色。
抬头,望向窗外,乌云密布,雨好下了,也许这雨蕴含的也是橙色吧,雨经云的劳动而形成,雨是云劳动的结晶,是云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