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明白那朴素的花为何偏偏得到了母亲不一样的对待。 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他们的大多数时间安静而乖巧,安静得过分,乖巧得令人疼惜。母亲口中,他们从不调皮捣蛋,准确的说这样本该正常无比的活动对他们来说还有些吃力;他们从不自作主张,准确的说是丧失了一部分这样的能力。可就是这样一群孩子一丝不苟的将老师的一言一语都放在心底。 孩子们并不理解老师口中“花”与“他们”的深层联系,只是单纯地相信着“开花会使老师开心”。孩子们不种花,只是固执地相信着有水花就会长高,于是花每天接受着水龙头暴风雨般的洗礼;孩子们不明白光合的作用,只是坚信着“太阳会使它长的更好”,于是花又默默地承受了暴晒。纵然如此,花还是站立在那里,在那个窗口不争不抢不怒不喜地开出了花。 我突然明了母亲每一次用心的原因,也突然明白了“守望”的意义——用一颗心去守护,盼望着他的每一次成长并为之欣喜。一切就像那朵的生长。 后来的后来,我好像也成了那守望者中的一员,常常会循着自己的心踏入那个纯白的世界,只为听一遍那字正腔圆的“姐姐好”,看一遍得到我回复后那纯粹眼眸中好像永远也褪不下的笑意。 我突然很庆幸,没有人会在这座灰墙红瓦的城堡给予他们不属于孩子的规矩,所有的老师都将伟大的宽容埋在字里行间,唯恐他们不明白世事人情的他们用自己的言言语语告诉他们外面也永远学不到到的道理。“守望”就是这个道理。 春天的阳光如期照耀,灰衣红瓦的巨人依旧在守望,也有那孩子独有的纯粹眼睛在守望着这个世界给他们的所有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