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春雨,从指间没落,溅出一朵绝美的花,留下一行忧伤的痕迹。梦里,是谁在穿行。大嫂肩上的雨衣,一直送至家中的思情与那一句“同志,我可怎么感谢你!”
一直,为你记着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一路走来,我们总会被某些人,某些事深深地感动着,震撼着。
在我们的生命里,有这样一些人,他们活生生地穿梭游离于这大千世界里,却让人有种行尸走肉般的感觉,然而,也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人生苦短,在不经意间离开了我们,他们的离开,无疑是我们每个人的伤痛,更是一个民族的损失。也许,他们的生命已成为一座座无的累积,生命的尽头已经停止,但他们的精神却像一朵花一样在我们的心中无息地开放。
雷锋,就是这样一个人。
还记得1990的那个初夏,你肚子疼得厉害,来到团部卫生连开了些药回来,见一个建筑工地上正热火朝天的进行施工,原来是给本溪路小学盖大楼,你情不自禁的推起一辆小车,加入到砖运行列中去,直到中午休息,你被一群工人围住,面对大家你说:“我们都是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我和大家一样,只要尽了自己的一点义务,也算是有一份光发一份光吧!那天下午,打听到你的名字以及部队驻地的市二建公司组织工人敲锣打鼓送来感谢信,大家才知道病中的你做了一件好事,也让我们永远记住了那个特殊的星期天。
从尘土弥漫到灯火璀璨,从大雨滂沱到杨花轻落,一路上清晰的印迹,正如你的军用球鞋在泥泞的路上溅起一个个微笑的水涡,看你的故事在承担中悄然成长,多年后,你离我们这样远,却又越发的近,注定成为我生命里无息的花开,这个春天,你带着五十年的沧桑来了,用叛离雨水的方式,凝结着苍白的语言,我打开最初的心扉,用最单纯的方式看你迎面而来,你,就像十二月的雪,从来就没有消融,你就像那六月的花,不停地纷飞,从没有真正的离开,那一段纤尘不染的时光,轮回着一年又一年的感动与沧凉。
永远忘不了8月15日,那个细雨霏霏的15日,你和你的助手乔安山驾车从工地回到驻地,把车开进连队车场后,发现车身上溅了许多泥水,便不顾长途行车的疲劳,立即让乔安山发动车到空地上去洗车,经过营房前一段较窄的过道,为安全起见,你站在过道边上,扬着手臂指挥小乔倒车转弯“向左,向左……倒倒”汽车突然在后轮滑进了路边水沟,车身猛一摇晃,骤然碰倒了一根平常的衣服被子用的方木杆子,你不幸倒下来的方木杆子砸在头部,当时扑倒在地,昏过去……战友们立即用担架把他送到附近医院抢救,各级首长立即赶到医院,同时以最快速度把沈阳的医疗专家接到你的床前,由于颅骨损伤,导致脑机能碍,年仅22的你,就这样和我们永别了。
初春的寒延续着冬最扣的余残,雪飞的美丽依然飘落在眉间,撑开抵挡风雨的窗,独自寻觅你的芬芳!转眼间一年又接踵着一年,时光绕着指间一现,你的故事就变成了感动的说,多年后想起,还会溢满心头,终是成往事,你是我生命无尽的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