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脚发麻,
这个坍塌的世界都在旋转。
低头,
身体像被雕刻出来的,
那么瘦。
脚下的这方土地,
埋葬了太多人歇斯底里的眼泪,支离破碎的梦想。
眼泪不失时机地渗进泥土,
我害怕站在梦想破碎、眼泪充沛的大地上。
像是登山时在地图上标出目的地,
不论你走哪一条路,都必须到达同一目的地,
不论错过多少路标,辨错多少方向,
走错多少岔路,拐错多少转角。
悲剧,是目的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