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啦

秋雨・思

九年级散文其他
2015-09-13

秋季,四季中最为萧条的一季,万物飘零、满目荒凉,是这个季节最常见的景象;茫然、呆滞,是这个季节最常见的表情;风尘仆仆、行色匆匆,是这个季节最常见的举止;高楼霓虹、破庙残烛,是这个季节最大的反差。

对于人生,秋季是低谷和转机同在的时刻;对于爱情,秋季是分手和邂逅共存的时节;对于价值,秋季是丰收和破产并存的季节。

秋季也是一个容易让人陷入沉思的季节,回忆儿时的天真无邪,感动成长的艰辛不易,伤怀初恋的青涩懵懂,感慨岁月的匆匆如烟。

点一根烟,丝丝青烟,萦绕满目,抿灭烟头,闭眼入眠。

记忆拉回到我初入社会,刚刚入职的那天,带着些许悸动的我提前了一个半小时来到了公司,东张西望,无所事事,紧张之余,我在墙角偷偷嘬了一口烟,重新呆滞地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待主管的到来。前辈们陆陆续续进入公司,可是主管还未来到。前台一位柳叶弯眉、眼睛明亮、精致的脸颊上有几处雀斑、身材妖娆、一袭白色长裙裹身,身姿曼妙,清香满溢,甚是昧人。她有意抬高音调让我过去,却掩饰不了那温柔的声线,瞬间令人身心酥软。在她的指引下,我从25楼辗转到27楼,也就是网络四部的基地。(标注:前序写的过多,还望理解。故事的主人公并非作者本人,而是一位名为“大宝”的先森)

电梯到26楼戛然而止,惶恐中走出电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迈过阶梯,楼梯的墙上贴着公司的logo,扶墙而上,轻轻推门而入,安静的氛围被我一声“这里是XX公司吗”打破,前辈们闻声相望,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越发忐忑,不知所措。就在此刻,一位短发过耳,刘海齐眉,五官精致,面容和善,态度友善的女生,边打着招呼,边向我走来,让我跟她进入会议室。后来方知是人事。会议室里,一番喧吁后,她便将我带到了四部主管旭哥的面前,旭哥向我介绍科长(婷姐),把我的座位安排在了科长的对面,此时的我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不过我被右上方的嬉笑声惊到,扶首抬眉望去,只见一位面容暗淡,浓眉如蹙,双眼炯炯,脸颊清瘦,坦胸露毛,身体硬朗,有些大叔范的欧巴。笑容憨态可掬,感觉很好相处。和他谈笑的是一位,身材娇小,脸型玲珑,眼睛微小,但眼神很迷人,梳着一条马尾辫的女生,名叫王雪,初来乍到的我,以为是对情侣,后来方才知晓仅是同事。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四部的生活,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你绊个踉跄,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些许平淡,些许欢笑,些许烦恼。(由于故事过于繁琐,四部的每个人介绍不到,我们直接步入正题,直接讲述大宝和墨曦相处的细枝末节)

时间定格在7月中旬的一天,公司正值新老交替的时刻,那天阳光明媚,滚滚热浪夹杂着暖风席卷了整个27楼,我们也未能幸免,汗如雨下,此时烦躁的氛围突然被一位气质雅馨、形象淑女,略带些许稚嫩书生气息的女生打破,大家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关注着她,经人事简单介绍后,她被安排在了大宝的旁边就坐,平静中我注意到大宝的黝黑的脸微微泛起绯红,时而扶首侧视,时而后仰打量,时而侧身直视,总之万千种身姿此刻被大宝运用的娴熟恰当,在旁人看来,大宝肯定是对身旁的墨曦有所企图,但在我看来,大宝可能是一见钟情,春心荡漾,作为四部的哥们肯定都是很支持他的。

事情正如我们预想的那样,美好且顺利地发展,安静压抑的工作氛围时不时会因为几声大宝的嬉笑声所终结,我们便会蜂拥而上,一起嘲讽憨厚的大宝。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提大宝在四部担任的角色——后勤部部长(俗话也叫订饭的人)。其实我们四部自从新人(我也是个新人)的加入,已经慢慢壮大了,不过有个问题是我不得不说的,就是新来的妹子普遍沉默寡言,这可能和中国女性传统的保守有关,此处我们就不作过多探究。和墨曦说话的第一个人,我想应该是大宝了,呵呵,当然从订饭开始。订饭时,大宝总会让我们选择吃哪家的,这虽然是个小问题,但众口难调,我们纷纷逃避选择,大宝就默默地选了一张他认为可以顾及到所有人的订餐卡,不过我们也会时不时的向大宝抱怨,“能不吃盖饭了吗”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一蹴而就。现在想想温馨中略带感伤,因为这才是朋友,这才是四部大家庭。当大宝问及墨曦想要吃什么时,不知不觉脸又红了,双手微颤地递过订餐卡,墨曦用手轻轻把秀发拂过耳颊,面容略带羞涩,轻声细语道“都行”。此时的大宝,表情有些呆滞,不过瞬间又回过神来,连忙摆手说“那就粗粮吧”。(至于墨曦的性格,在此不便透漏,不过后文会有提及。)这是第一次交谈,真实度仅凭作者耳闻,不必深究。

人与人之间的纠葛,必然要有交集,大宝和墨曦已经有了开始,虽然只是几句简单的交流,但这至少打破了彼此之间的隔阂。情因缘起,亦因缘灭。过程起初如上文所述,美好且顺利,我们甚是羡慕,且饱含祝福之意。从古至今,凡是有情人必经劫难,好事多磨,世事多舛,正如许仙和白蛇,梁山伯和祝英台等等,爱恋过程让人心生羡慕,又为其不公平的遭遇而忿忿不平。夏天除了酷热,还会有雷雨时常光顾,燥热的氛围下,在雨后,越发闷热烦躁。那一日,大宝的脸色有些凝重,面容暗淡,不似生病,胜似心病。凝眉叹息中带着惆怅之意,起身时的背影略显憔悴,步履沉重,作为朋友的我,不宜多问,但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我们四部有一个庞大的烟民群体,而我就是其中一员,还有大胖、春哥、钟少,小乔。其中每次跟我们出去抽烟的,还有一个不抽烟的——大宝。你们可能很惊讶,大宝一个男子汉气概十足,浑身散发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竟然不抽烟,听他说是,儿时抽旱烟抽伤了,此时我只能呵呵,因为大宝才是大神。那几日,他跟墨曦的话语明显少了很多,大宝跟往常一样,跟我们一起在楼梯转角间呆着,我们抽烟,他一个人鼓捣着手机,面无表情,我们也时不时和他搭话,他也轻声敷衍搪塞着我们。大家都注意到了这点,就不厌其烦得追问大宝缘由,大宝拗不过我们,说出了实情,此时我们才知晓,大宝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对于爱情,我们可能满是空想,可大宝要直接面对的是结婚,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一书中说道: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按照中国传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无不婚不嫁之理。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婚嫁必须得三项条约,即有房,有车,有存款。很多人都被这三项压垮,抱怨声迭起,可这就是现实,同样也是责任。我虽然年纪还小,但在不久的将来,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在我看来再多的抱怨和逃避只会让我们步步走进深渊,大器难成也。唯有殊死一搏,方能登顶云巅。

遇事三思而后行,可是多想又无易,最终落得个郁郁寡欢,可悲又无奈。大宝在想什么,我无从知晓。但每一件事都会随着人物心境的变化,而造就截然不同的结局。或许是经验让大宝的心,慢慢沉淀下来。几日后,大宝像大病初愈般面容少了些暗淡,微笑中透露着些许释然,和大家谈笑风生。至于他和墨曦之间的芥蒂,也随着微凉的秋风烟消云散,又有了春天般欣欣向荣的景象。

接下来,我不得不提故事的另一位主角——墨曦。起初见她时,感觉和我一样刚出校门,身上还带着校园里稚嫩的书生气息,身形微瘦,身材姣好,肤色白净,个头比一般女生高些,是位气质型的美女,众人无不为之倾心。介绍完外貌,又不能不提及她的性格,因为性格是由人物的经历、教育、认知、感悟等因素慢慢造就出来的,它决定了一个人的为人处世的态度,甚者是人生观。起初以为,她的性格会同她的外貌一样,温文尔雅,内向安静。事实往往不会如我臆想的结局发展,一次四部的聚会,让我大吃一惊。那次聚会是以让四部的组员相互认识一下为目的举行的,下班后,全体行动,坐上201,车上人熙熙攘攘,在旭哥的帮助下,我占得一个座位,而在我的旁边,坐着墨曦,看她时不时盯着手机看,出于相互认识的目的,我向她搭讪,以缓解尴尬。几句闲聊后,我开始质疑自己刚开始对其性格的定义,大方又不失温柔,开朗又不失内敛,洒脱又不失儒雅,在聚会上的表现(千杯不醉,有些夸张,至少落落大方,和我们谈笑风生)更加确定了我此刻的判断,这也难怪大宝情深意切,为之倾心。

对于爱情,都会有个结局,结局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是徜徉大道,各走一边;甚者郁郁寡欢,不了了之。。。。。。大宝和墨曦的故事,现阶段还处于大宝的单相思阶段,至于结果,我不妄加推断,真心祝福就好。我相信任何一种结果,大宝都会欣然接受,因为这就是爱情——只要她开心就好。

周遭有着许多和大宝一样的骚年,我也是其中一个,所以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丝逆袭,呵呵。

大宝的情感纠葛,我们暂且谈论到此。视线拉回到四部的另一位主人公——小乔。推门而入,便可看到他,他坐在门口,旭哥的左手边。初次见他,高高瘦瘦,面容和善,稚气未脱,话语中略带些尘世的沧桑又不失风趣幽默,虽入社会比我要久,但他单纯委婉的气息明显比我要重的多,性格方面,少了他那年纪该有的叛逆,多了几分腼腆。(经常被我们说的脸红、脖子粗,酒桌上更明显)

小乔,我们经常会说他骚,可能与上文的描述大相径庭,其实不然。我不知道四部的基友们怎么看,但我看来,小乔的女人缘还是不错的,至于骚,是因为小乔对爱情的理解有着梦想的自大和现实的自卑,导致他对那些渴求却不可得的爱情有着自己骨子里的偏执,常常会无奈且谦卑的自我嘲讽:先是“有哪个妹子需要我陪着回家么”,在无人应答后,便是“我的女朋友可能还是个卵子”等诸如此类的话,让人感慨且感伤。反复几次,我们也就说他:一骚倾天下(意思是无人可比)。

话虽如此,小乔依旧坚持着自己固有的爱情观。(见到美女的便说喜欢,直率坦诚。这可能是表面,我也不清楚)不过小乔最初告知我们他心动不已的女生,竟然是一位年长他五岁的女生。(那位女生我在这里就不方便透漏,涉及诸多规则)那位女生是公认的美女,在公司担任重要职务,为人友善,处事稳重,明显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和魅力,众人无不为之倾心。至于其中的细节,我也不便多问,但“结果”我想大家也能猜出几分。周折几日后的小乔,像霜打的茄子,有些憔悴,有些神游,但还是最初的模样,可能是想通了,也可能是时过境迁,未生端倪而已。

秋风夹杂着些许枯叶的幽怨“轻抚”城市的每个角落,唤醒略带倦意慵懒的人们,小乔的爱情没有进展,依旧是个未知,不过在我看来,只有经得起寂寞的人,才懂得珍惜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