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子:
那天我香烟抽光了,而火机扔在了学校的宿舍,一时烟瘾上来忍受不住,提前下了快速公交。
一系列荒诞离奇的事情就从那一天开始了,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卖烟给我的老太太。
(一)
我抽光了最后一包烟,精神萎靡的上了公交车,本来想在门口小超市买一包来着,可不曾想老板居然没开门。
看着外面一闪一闪的景色我觉得我的心有一块什么东西堵着一样不吐不快,我知道这是烟瘾上来了,我当时头脑一热也顾不得上学迟到了立马按了下车按钮:“师傅,能不能快点给我停车,我现在怪难受的!”
“可是没到站了,前面就到了,你忍耐一会可以吗……兄弟,你到底行不行啊,别千万别涂在我车子里,我停车,停车还不行吗?!”他话音刚落车子便在路口停了下来。
我那一双憔悴的脸加上我假装的恶心的声音把司机吓坏了,本来我不想这样的,可是瘾虫勾的我实在是难受异常,只能非常没有面子的装晕车,等B12走远之后我直起了腰,因为我太敬业的关系嗓子一阵恶心,像呕的感觉不自觉的上来了,我差点没把早饭给吐出来。
等我缓过来的才发现四周的景物那么的陌生,就像其他乘车的人一样,我坐在车上也是低着头玩手机,今天还真是精神抖擞的第一次看风景,等我缓一会才发现我现在在国税局附近。
四下张望没发现一个店铺,正当我觉得快要抓狂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喂,小伙子,你迷路了吗?”
我这才注意到身后有一个报亭,我随后趴在了柜台前,看了眼报亭中的那的老太太,她的样子真的可以用老的不能再老了来形容,出于职业习惯我对她的体貌特真用余光打量着:“不是的大娘,我是找小店的没想到骑驴找驴,你看我脑子怎么就不灵光!”我故作生气轻轻拍了拍脑袋。
老太太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头银发满脸的‘深坑’,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棉衣上面画着花花绿绿的图案,棉衣里是一件看起来是丝质的衣襟,下神穿着一条黑色的灯笼裤看起来很肥,黄色的腰带露出来。
她听我想要买烟便放下手中的一个可乐瓶问我要什么烟,我随口说了一个五块钱的烟,可是她说没有我想要的那一种,我有说出了几种但是她都说没有,就连随处可见的红南京她都对我说说没有。
我当时就凌乱了,望着展台上的烟盒子我都凌乱了,那些烟我都认不得,而且也没有价格表,我自然不敢买生怕被这个老太太宰了,要说老人精老人精,越是老年人可防不得。
“都有些什么烟?”我问。
“雄狮大前门双叶,还有很多牌子,这个烟买的人也挺多的!”老人扔给我一包烟,上面印了一只熊猫。
这烟我认得,据说已经停产了。可是这个已经买不到了,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多少钱!”
老太太伸出五个手指头:“五。”
“五十?”我当时就沮丧了,我拿出一百块钱给老太太看了一眼,“大娘我就这些钱,这些钱怎么能买这个呢?”
老人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一百眉头一皱,她看了下我身后的水果摊:“买一斤香蕉给我吧!”
我见有这种好事还哪能不拿,于是连忙跑过去买了一斤香蕉,在回头的时候老见老太太背过头用鸡毛掸子擦图书报纸,她身后印着两只仙鹤。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把钱递给水果贩。赶忙来到老太太的身边把半个拐香蕉递给了她:“大娘,能不能借个火,我的火机落在学校宿舍。”
大娘没说话,她走出来坐在了一个马扎上扒起了香蕉,那双黑色的元宝靴很扎眼:“用吧,听大娘一句话,这烟少抽点好能不抽就不要抽了知道吗!”
我答应一声抓起火机把烟点燃就把火机放回了原位,急忙跑向了前面不远的公交车站。
当我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总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诡异,于是我下意识的朝着报亭的方向瞥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差点没把我魂给吓飞了:老太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敢相信大白天居然会撞邪?我现在只把希望寄托在自己只是刚才眼花的原因上吧。,因为这时我已经上了车,要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眼花就要等到周五回家了,因为是住宿生的关系,我无法在今晚坐车过来看看究竟,不过我肯定这个老太太身穿的正是寿衣,身后那两个仙鹤很是扎眼而那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恐怕就是:驾鹤西去
车开了大约30分钟便来到体育中心,我下了车朝着学校走去。
我是一大专生,个人觉得学习马马虎虎高不蹭低不就的,平时的爱好就是上课看小说和动漫,之前写的职业习惯便是我兼职某网站的写手,虽然不够用但每月吃个饭充充话费还是绰绰有余的。
来到教室我坐了下来,十一节刚过,他们这帮人简直了,居然在几天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而我呢则只宅在家玩刀塔和lol。
听着他们畅聊我思绪开始从教室里飞了出去,畅游在我写小说的人物中开始设置支线任务,一些魔鬼的外貌,一些人物的外貌。
突然间那张苍老到渗人的老脸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个老太太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想象中,她正是那个报亭的老太太。
黑色底花,上面绣着花花绿绿的图案,她用那双几乎看不见瞳孔的眼珠看着我,没有牙齿的嘴唇蠕动,我害怕的倒退几步,街上的行人少的可怜,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老太太站在了我瞎想的魔鬼最前面,她就像个头目,迈步走开,那双元宝靴步步生风,她一边走一边恶狠狠的对我说:“小伙子,吸烟不好……”她话说一半突然停了,猛的伸出比她脸还要苍老的双手,薄棉衣抬起露出了金灿灿的裤腰带。
“不……我没抽!”我一边摇头一边说,因害怕原本朝着身后倒退的双腿突然发软摊坐在地上。
“你没抽?”老人耷拉着的眼睛突然怒睁,她耷拉着眼皮看不见瞳孔并不是因为眼皮太重遮住了瞳孔,而是她根本就没有瞳仁。
看着她的眼睛我居然说不出话了,身后逐渐出现了行人,他们步态缓慢,我伸手朝他们寻求帮助,可是这些行人全都低着头慢慢的走着,那些人的衣服和老太太的着装一般无二,除了衣服的花纹和脚上穿的鞋子。
“帮我,救命!”那些行人闻所未动。
老太太的手已经抓住我的脖子,我只感觉喉咙被堵住,叫不出来,头开始晕眩,我努力让自己叫出来。
(二)
“哈……”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不,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抽烟了!”
这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人是系主任和她身后的黑板,这节课是语文,她此时怒容依旧。
耳边传来了哄堂大笑,我很庆幸这是个梦,还好只是个梦。
“吕子正,你脖子怎么了?”主任并没有质问我为什么会上课时突然起来,反而先问起了我的脖子,她问我话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脖子上传来的刺痛,邻座的林杰森递给我镜子。
“不可能!”我摔下镜子冲了出去。
“回来,上课了你想去哪?”
镜子里我的脖子有一双死死掐住而形成的掌印,鲜红就像鲜血从皮肤里渗透出似得,我冲到洗手间,以为是有人捉弄我用颜料涂抹吓唬我的,但根本不是我用水洗的快把皮擦破了颜料一点都没。
‘啪嗒’火蛇把烟头吞噬,火星深入香烟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为了冷静我点燃了一根烟,吸入肺中。这烟真的是一根解千愁,一切烦恼都结束了,虽然这只是短暂的。
我没有把出去抽烟的事和在上学碰到的怪事告诉老师,至于脖子上的手印我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消失。
我本来以为是自己一时紧张产生的梦魔,就像是一种心理暗示,或许过几小时就不这样了,那天晚上我知道了答案。
月亮高照我像往常一样睡前一根烟,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人脸,一脸如同被钢索勒到入肉的皱纹和那双死鱼眼,我立马把手中的烟掐灭。
“吕子正,你今天一整天怎么怪怪的?上课的时候说梦话,一天的脸都没好看过!”下铺的李威看我把没抽完的烟扔地下问到。
我骂了一句:关你屁事,你睡你的觉去!
之后我头一落枕头的便入深陷泥潭般进入梦乡,昨天通宵打游戏果然不行。
我有个习惯,一般睡觉半夜都是一觉睡到天亮,但是那天晚上我无缘无故的醒了,而且还是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的烟瘾勾起来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瘾?
但是还是拿起了床头的那包烟,来到宿舍窗口坐在窗台上脚悬空,看着窗外的月亮,心中那个惬意,感叹了一句还是上学好啊便点上了烟。
一声尖锐的惨叫从我的口腔传出,我听的十分清晰一定是从我的嘴巴里传来的,我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正在这时我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慢慢转身,大气都不敢喘,就看见李威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伸出右手揉着眼屎:“吕子正,大半夜抽烟吓死我了!我去上厕所你去不?”
我瞪了他一眼,即使我不知他能不能看见:“我也差不多,你动作怎么就不带点声音呢?”
李威白了我一眼走进了卫生间,我就听到了拖鞋的吧嗒吧嗒声,一路进了厕所然后就消失了,四周一下安静下来。
我一支很快便抽完了,但我奇怪为什么李威还没出来?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吧。怎么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李威?”我装着胆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没有回音,我焦急万分生怕李威出事,我走到床边拍了拍在床上睡觉的人:“李威,李威他在厕所里……”
不对,李威的床上怎么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怎么穿着李威的衣服?不是吧?
床上的李威慢慢起身,他看向我:“你说什么?李威在厕所?你谁糊涂了吧?我不就在这了吗?”
我傻了,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试试自己是否在做梦。
“我明明没去卫生间啊?!”李威还在不依不饶的解释着什么。
我让李威掐我一下,有感觉,一定不是做梦。
“你睡觉吧,我没事!”
等他躺下以后我这才来到卫生间的门口鼓足勇气转动了门把手,‘嘎巴’门把上的锁开了,拉开了门,月光照在蹲坑上出现了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有点肥硕又有些老,它的脸被月亮照的惨白。
那是一位老太太,但是并不是昨天看到的那个老人,这个老太偏胖,也穿着寿衣,头发倒是乌黑,但是这黑白的色调看的我胃直抽抽。
它看着我从蹲坑上站了起来,退到脚踝的裤子顺势提了上去,红色的裤腰带勒住肥胖的肚子。
“上厕所是吧?来!”它面容慈祥,嘴巴微动。
我吓得双腿就像被注铅一样重,身子都僵住了,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能懂,但是嗓子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用吧!”老太太看向我,在走过我面前的时候老太太的脸突然转过来,它的脸和我的脸贴的那叫一个进,我都可以感受到它身上的臭味,“少抽点烟吧,要不然会死人的。”
老太太走到门口便消失了,我身体依旧不感动,大脑在不断的运转那个老婆婆和这个老婆婆她们到底是是人是鬼。
我就一直保持这个站立姿势直到天空放光,学校旁边的农家公鸡打鸣才恢复了知觉,我在倒在地上之前躺在了李威的床上蜷缩成一团,此时我心如乱麻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经历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难道我有阴阳眼?别开玩笑了,那只是小说里的剧情。
直到我从梦里被一旁的李威踹醒,我才知道要迟到了。
那天可以这样说我基本上在课上睡了一整天,而晚上我却并还是困得要死,我以为是我抽的烟是假烟产生幻觉便扔向一边,重新买了一包黄山。
在睡前抽了一根黄山便死气沉沉的睡了过去,我想错了并不是因为我吸假烟而产生幻觉,那些事是真实存在的她们一个一个找到了我,我那时才知道真正的恐怖还在后头。
那天我睡的很熟,一觉睡到天亮,直到我眼睛被阳光闪到才十分艰难的睁开眼,我抬头看向外面的太阳,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我想翘课,伸出手摸索着在我被窝里面的手机,就在这一系列动作进行的时候,手中的触感瞬间变得回忆无比这个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粗糙的皮肤。
我身体就在这时候僵住了,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随后就是血液不流通的刺痛感,我想大叫,宿管室就在身边叫一嗓子就会来人的。
可我只能干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难过,非常难过的感觉,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踝爬到我的肚子上,再到我的胸口,直接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个恶心的嘴脸。
又是一个老太太,这位老太太长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我只感觉心脏的跳动变得缓慢,都快心率不齐了,它张着没有瞳仁的眼珠看着我,它和我的姿势让我感觉尴尬和无奈,眼睛不禁湿润了,这个老太太我认识,她是我奶奶,虽然记忆模糊但是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但是奶奶却像不认识我一样,上下打量我,我使劲的用力让嗓子发音:“娜娜……奶奶!”这两字从我嗓子里发出,瞬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穿过我的被子飞了起来,飘到地上,她站着身着一身大红底金色花纹的寿衣,下面穿着同样穿着红色的灯笼裤元宝鞋。
曾经有多少次我都从梦里醒来,都是因为梦见魂牵梦绕的奶奶,那时候我上初一,奶奶因为走的太急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只是在穿寿衣的时候在场看着把寿衣穿上,穿之前是热的放在地上后是冷的。
“子正?”它的眼睛恢复了一丝黑色,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层,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你为什么要来吓唬我?”我当即质问道。
她愣了嘴巴动了动没说什么,而我又问:“你知道我多害怕?还有昨天晚上的那个老太太是不是和奶奶你一伙的!”
长辈是永远无法在小辈面前说谎话的,奶奶被我这么一问,她的动作瞬间就变得僵硬,有人说人死后会成鬼,变成鬼会不断的重复自己死时候的状态,奶奶嘴巴突然鼓了起来,一口血腥浓稠鲜红的液体喷了出来,我满脸都是臭味,我来不及起身闪躲,只感觉腥臭的呕吐物糊住了我的眼睛。
等我稍微擦去血液的时候,视线渐渐恢复的时候感觉到奶奶她又压在我的身上,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她脸又变成刚见到她时候的那样陌生,她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子正,别抽烟了,抽烟不好,你爷爷就是抽烟得了肺气肿!”我刚想说话,奶奶又说,“这是最后一次,外孙,奶奶以后可能再也不能来见你了,你别再和别人学坏,以前谁小时候说不抽烟的?!”身上的鲜血把寿衣大红色的地方染的更加鲜红。
她走了,我当时觉得自己抽烟不对的,可是刚想着不对手却不老实了,掏出一根烟塞进嘴巴里,点燃一根烟还没有抽一口,忽然感觉自己睡觉的床一阵绵软,我就像陷入泥潭一样坠入了四周鲜红红浊的血池。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觉得自己的梦越做越离奇了,眼屎把眼皮粘的死死的,用手扣才可以勉强看见四周的景物,衣服也全部湿透了。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我要回家了,在之前的两天里我一根烟都没有碰,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敢碰,那些烟全部散给了同寝室的哥们几个了,我不抽烟以后再也没有碰到那些怪异的事,但是记忆中奶奶临走时候的模样却在我心里似乎成了我的阴霾挥之不去:
她安静得躺在家中的床上满脸血糊,衣服的衣领则被秽物染红,死相狰狞,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奶奶她露出那种扭曲的表情,后来我在小姨的口中得知,奶奶因为急火攻心加上胃溃烂,把腐败的胃给吐了出来,那种比腐烂的老鼠臭还要恶心的味道我记到了现在,时隔三年多的前天我又闻到了,这次的味道更加浓烈。
于是我今天回家一定要再回到那个报亭一看究竟,这一切都是那么匪夷所思不着边,如果那只是个没事穿寿衣的老太太,我只当成神经大条发疯,我需要看个究竟让自己心中的恐惧消失,要不然噩梦很可能无消失止无尽的做着。
(三)
今天一整天都被乌云笼罩,黑色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是卯足劲准备降下全市最大暴雨似得,整天我浑浑噩噩的。
“下课吧!”班主任拽着个大肚子走出了教室第一个冲出去,就是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坐上快速公交车来到国税局附近,在等车的时候李威递给我一支烟,我看着那只烟胃里直抽抽,叹了口气后拒绝了。
看着车窗外得风景我到不感觉恐怖,相反,我还期待着什么,这种感觉就像前所未有得放空。
全身包裹都被卸下来了,下了车后直径朝那个报亭的方向走去,可却并没有看见那个老太太,只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那里卖着报纸,我走过去看着橱窗上的香烟,摇了摇头买了瓶汽水。
那女人找了一些零钱,我问:“之前看店的老太太呢?”
店家看了我一眼,这时我才看见女人膀子上的黑色孝箍:“老太太过世了,她留下来的店给我搭理!”
“周一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奥。怪不得我看她穿着寿衣原来早知道自己要走了啊?”我念叨着。
年轻的女人摇了摇头,眼珠本来就红润,挺我这么一说一行泪从眼睛流了下来。
“大娘是什么走的?”我知道问这个话很是不对,但出于好奇不得不问。
“周一早上在报亭前睡死过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个老太太有些疾病,比如血糖等一些老龄化的疾病,那天不知谁给老人买了一袋香蕉。
因为糖分个一些原因导致心脏病发作,走的时候很安详,老人其实早在周一起来就有必死的决心。她把一瓶**对在可乐瓶中,那是农村非常常见的乐果。
老人的心愿就是吃香蕉或是吃些水果,那种东西她已经有十年没吃了,她是开心的走了,没有痛苦,因为再怎么样的死亡痛苦也没有病痛的折磨要难熬。
我没敢把香蕉是自己买的告诉这个女人,只是报以同情,是啊或许老太太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报答我的那袋香蕉才不断的警告我。
相传人死后,在火化之前都会徘徊在人间,等火化以后便会斩断情愫无忧无虑,老太太是周三凌晨火化的,这么一说感觉一直发生的怪事一点也不恐怖。
老太太的女儿说完点上了烟,可是火机刚点着就没缘由的偏向一边灭了,我似乎可以看见老太太在他女儿的火机前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