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外很热闹,还有两个焦急等待着我的人那就是我的爹娘。
一家大院里传出“唧唧……”的声音,那是我花木兰面对着织布机,听不见织布机的声音,只能听见我的叹息声,问我在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挂念,只是昨天晚上,我看见军队的文告,要大规模的招兵,军队的文稿有很多卷,每一卷都有我父亲的名字。
父亲没有成年的儿子,我的弟弟还未成年,我愿为此去买马和马具,从此替父亲去征战。
去了东市买骏马,去了西市买鞍鞯……早晨我告别了爹娘随部队出征,天黑时在黄河边宿营。听不到爹娘呼唤我的声音了,只能听见黄河发出的流水渐渐声。早晨离开黄河向前去,傍晚时来到黑山下,听不见爹娘呼唤我的声音了,只听见燕山胡骑鸣啾啾。
军队不远万里奔赴沙场,像飞似地跨过山岭,又垮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打更的声音夹杂在北方的寒气中,寒冷的月光照射在铠甲上。许多将军战死了,壮士很多年才归来。
回来见皇上,皇上坐在明亮的大堂中。册封了许多官职,赏赐了许多立功的将士。可汉问木兰想要什么,木兰不愿意做官;愿意远足,回故乡。
木兰父母知道女儿回来,忙出门相迎;木兰的姐姐知道妹妹回来,马上化妆;木兰的弟弟知道姐姐回来,忙杀猪宰羊。开开我房间的东门,坐在我的西边床上,脱下我的战袍,穿上我旧时的衣裳。对着窗户整理头发,对着镜子贴花黄。出门去找朋友,朋友们都很吃惊:和木兰在一起十二年,不知道木兰是女郎。
雄兔静卧时,两只前脚时时爬骚;雌兔静卧时,两只眼睛常眯着。两只兔子贴着地面走,怎能分辨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