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纳我吧!我爱繁花似锦的春天,我爱硕果累累的秋天,我爱白雪皑皑的冬天,但我更爱绿树成荫、郁郁葱葱的夏天。
瞧!美丽的春天姐姐刚刚走掉,就迎来了烈日炎炎的夏天。
太阳公公火辣辣的,晒得大地滚烫滚烫的。
人们都在大树下乘凉,一个个有说有笑。
小朋友们围绕着大树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任凭你怎么叫喊,他就是停不下来;老爷爷和老奶奶们在大树下摇着大象耳朵似的蒲扇叙叙旧、拉拉家常。
太阳公公丝毫不留情,更是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小朋友们可就受不了了,有的走向冰棒屋,有的奔向游泳池,泡在里面就不想出来了。
夏季里花草树木最为旺盛,到处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到处花团锦簇、姹紫嫣红,放眼望去,一片花的海洋、树的海洋。
树叶都绿油油的,在暖暖的夏风中,摇起一把把绿扇子为自己扇风、降温,也为树下乘凉的人们带来习习凉风。
花儿们在夏天里开得更美,在炎热的天气下依然争奇斗艳,非要比个高低不可,可是在烈日的烘托下都格外美丽,不相上下。
小草在夏日也分外美丽,毫不示弱地顶着烈日,努力挺起腰来,任人们踩踏,都不倒下去,成了地平线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夏季的天气就像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是倾盆大雨,弄得人们不知如何是好。
也难怪,夏季的每一场雨都来得那么突然,让你措手不及,像泼,像倒,不一会儿地上就积满了水,雨滴大得像沙里的小石子一样,密得像地上的灰尘一样,夏天的雨可不像春雨和秋雨那样温柔的像妈妈的手轻轻摸着你的脸,而是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可是一阵暴风骤雨过后可是凉爽了许多呀。
夏季的天空也是四季中最美的,早晨天蓝得像用水洗过的蓝宝石,云白得像小绵羊身上乳白色的毛一般。
在天底下看,就像一幅只用蓝色和白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一幅绝好的水墨丹青那样美丽、独特。
夏季的夜空也很美,浓黑浓黑,像一瓶墨水泼在白纸上,但是还有成千上万的“明灯”和一个“大灯笼”为你指明。
夏天虽然没有春天的灿烂,没有秋天金黄的果实,更没有冬天一望无际,但它有自己独特的美,我爱这骄阳似火的夏天!气温一直在38度与39度间徘徊,我整天待在空调房里坐到疲软。
一遍又一遍地在网上点击新浪或者腾讯,直到双眼发涩,头晕脑胀。
在空调房里待久了的心脏,似乎变得没有了温度,空荡荡地挂在胸前,象机械的钟摆,只负责制造乏味的沉闷的声响。
我不禁忆起1994年之前那些生命中纯粹的夏天,那些流光溢彩的日子,那片纯净的天,还有那个荧火闪闪的梦……那时候的夏,天似乎格外的蓝,树格外的绿,一切生命的色彩都纯粹清亮得眩目。
我常常躺在村里的小树林里看天,天空蓝得纯净而深远,摇曳的树叶以天空为背景,在上面灵动地作画。
我总是轻易沉醉,闭上眼睛听风划过树叶的声音,象音乐般动听。
夏日的午后,小树林到处是阴凉的圣地。
树林里不停嘶叫的知了,还有一种可以用线绑起脚来把玩的不知名的小虫,像是童话里的精灵,吸引着我的追逐。
为了逮住它们,我和妹妹像跟屁虫一样跟着那些比我稍大的小毛孩们,学着制作各种逮捕工具,那个过程是那样艰辛却又其乐无穷。
在那个零食缺失的岁月,我和妹妹们常常在小树林里到处找寻一种可以食用的味道酸酸的叶子,以及一种色泽鲜红酸甜可口的野草莓,野草莓肉汁饱满鲜嫩欲滴,咬一口艳红的汁从嘴角溢出,瞬间让我的味蕾欢欣雀跃。
野草莓散落在各种杂草与坟茔间,象一颗颗闪耀的红宝石,让我们的眼睛发光。
有时候,我和妹妹们也会带上几条小板凳,带着我们心爱的书籍,去小树林里度过一个个安静美好的下午。
我在那样一个个安静而美好的下午,反反复复地阅读着露易莎·梅·奥尔科特的《小妇人》或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不知疲惫地酝酿着一种忧伤与迷茫的情绪。
当太阳光由刺眼的白到温润的黄,地底下的热气不再灼烈,我便和二妹、三妹一起去村庄的河边游泳,拿着可以当游泳圈的黑色轮胎和白色的包装泡沫等救生工具,一路兴奋不已。
我们总是选择到村庄上游一个较远的渡口,因为那里有一艘运载车辆的大轮船。
在那个车辆稀少的年代,大轮船歇息的时间总比工作时间长许多。
每个傍晚,它安静地停在那儿,成为我们天然的游泳基地。
闸板的那一头水清而深,时而墨绿时而蔚蓝,像一张柔软的网。
我们姐妹几个在那里比赛跳水,展示各种泳姿,不亦乐乎。
我最喜欢游到河的中心,慵懒惬意地仰躺在救生圈里。
河水温柔地托举着头,天空以最壮观绚丽的容颜在眼前肆意呈现。
水面上的天空是多么宽广而柔软啊,还有那醉红的夕阳,绚烂的晚霞,美得让人叹息。
我常那样久久痴痴地看天,仿佛时间静止。
夏天的晚餐是在室外吃的。
太阳稍一温和,父亲便把门前的水泥地用一桶桶井水浇透,然后开始往外搬竹床,搬饭桌,搬出家里所有的椅凳。
母亲把一大锅绿豆粥端到屋外晾凉,然后端出一盘盘用豆豉蒜蓉炒出的喷香发亮的茄子、青椒或空心菜梗。
最常吃的小菜是母亲做的五香豆子。
豆子的做法极其繁琐,先煮,再晒,还要卤水,里面搁茴香、八角等大料,口感咸香,口味浓郁。
那是我们佐粥的小菜,也是我们最爱吃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