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发烧不断,我和表弟各发烧了三天。直至今天,我仍然有些头晕。
第一个发烧的人是表弟。晚上,表弟刚洗完澡就欢天喜地冲进空调房了。表弟非常喜欢开空调,每次他关空调时,都会恋恋不舍地站在空调前许久,然后喊着“一、二......”。然后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个“三”字,最后才能下定决心,按下关空调的按钮。当空调关闭发出关闭的声音后,表弟便会“唉——唉”地一声长叹。
每次进空调房的时候,表弟都会说“啊!凉快!”,可是这次他一反常态地说“好冷啊。”,随后拿起被子裹在身上,蜷缩在房间的一角,不停地念叨着:“好冷啊好冷啊好冷啊......”我见状,立马关掉了空调,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摸了一下表弟的额头:“爸爸,表弟发烧了。”爸爸赶忙走过来,迅速摸了自己的额头后又摸了一下表弟的额头,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好只是微微的发烧而已。”于是,早早的睡觉。
第二天,表弟的发烧好了,而我发烧了。起初只是感觉有点头晕,到下午两三点后,头痛欲裂。这种感觉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五年级下学期期末考试的那一天晚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成绩二字,想不去想着两个字,这两个字又不请自来。彻夜未眠。临近七点,略有些睡意,却到了读书的时间。这天,精神恍惚,家人与我说话。明明看到他们张嘴了,可话语却过了一会儿才传进我的脑海之中。自己说一句话都有不知所云之感。
爸爸见我发烧,便让我们休息一会儿,表弟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我坐着,觉得很困乏,便上床去了。在床上听着电视的声音觉得更晕,“为什么把电视的声音开得这么大啊!”,我破口大骂。我迷迷糊糊地看到表弟惊慌地把电视声音调小。我想,为什么刚才的我如此暴躁,那句话似乎不想出自我的口中。后来也就睡着了。应该是深夜的时候,我醒了,爸爸开了灯。准备好湿毛巾在我额头上敷着,但自己感觉非常迷糊。就只依稀记得,爸爸给我吃了一粒感冒药,不停地在我身旁忙着换湿毛巾。
星期三表弟发烧,比上次严重,夜里我用湿毛巾帮表弟不停地敷着额头。星期四,我又发烧了,但很轻微,仍然能写作文。星期五,表弟轻微发烧。星期六上午,我一直没有任何发烧的感觉,午睡刚醒便头痛不已,下午两三点钟愈发疼,晚上看了会儿电视就睡觉了。今天虽仍感身体尚虚,头还有些晕,但比前几天好多了。
近日来,发烧连连,都没睡到个好觉。现在也到了该停笔睡大头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