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
一阵娃娃音的死嚎搞得我焦头烂额,加神经恍惚。起床是我这辈子最忌讳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我起不来呗!爪子沿着床边,到床头柜,抓起那个要整死我的闹钟,看了看三根长长的条条——啊!!!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叫让我快速的放下闹钟,换上衣服!七点了呢!八点上课,必须得提前一个小时到那里练舞才好啊,怎么能这么懒?
打了一辆车,往舞蹈室赶,就算是晚点儿,舞蹈室肯定也是没有人的,谁会去这么早?一般都是踏着点儿到舞蹈室,八点,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才怪!肯定是超时!)风飕飕的吹着我的头发,怎么再车上还这么冷?这么大风?啊!!没关窗户!真傻!
疯狂的上楼梯,“蹬蹬蹬!”如果某一天楼梯坏了,那肯定是我弄坏的喽(是我弄得也不承认!)。
来到舞蹈室的门口,啊!止不住了,抓住门框,总算停住了脚。舞蹈室不是我想象的那样空无一人,季夕莫跟着音乐在跳舞,出那么多汗,肯定跳了好长时间,站在门口看他跳舞。放的时U的音乐,那个动作很琐碎,不好跳,而他跳的不是学的,也不是原版。这应该是他自己想着跳的吧,动作很整体,但是不让人觉得重复,很帅,很彪的舞蹈,他很聪明呢!
“呃……你来了。”走到舞蹈室后面,镜子中出现了我。
“恩,哎,你来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小时左右。”啊!!那时候,我还没有起床哎,还在睡梦中呢,何况,他也不必来这么早啦,显得我这个教练多懒惰!
“呵……呵呵。”傻笑了一下,立马到更衣室去了,换上衣服,整个人又要开始练舞了。
“璇翼,你看这个动作好不好?”他开始很大胆的向我说出他想象出来的舞蹈动作。
“恩,很好哇,那个阔肩的时候幅度大一点,还有,这个地方腿抬高一点比较狂的感觉,跳起来会很带劲的。”他做动作的时候,我开始一个一个的部位指点他,他想象出来的动作,真的很棒。
“呵,本来,觉得自己想出来的很好了,可是璇翼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原来我还差得很远。”
“不不不,哪有,你的很好。”
“璇翼,我有个请求,能不能答应我?”
“哦?什么?”这家伙竟然请求我?真的很好奇,外加纳闷儿呢。
“能不能放JJ的‘我还想她’,跳一种带有Hip-Hip的节奏双人舞蹈,这个音乐很柔,但是我希望出来的舞蹈很狂才行。”啊!这不是有一种要命的难度么?天知道“我还想她”时多多愁善感的一首歌?让用Hip-Hop的节奏?要我命吧?
“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咱们俩,一起想,想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俩能跳出来的,独一无二的舞蹈,好不好?”他开始熟练的称为“咱们俩”而且,有这么一个很玩儿命的计划呢!真的超搞笑!
“那——现在,开始吧?”
踮起脚尖作文600字
小时候,在茶园里找阿妈。明晃晃的阳光播撒在了茶园的任何一个角落。那时,蛇啊、小虫啊,都不敢出来,盼着那金色的光束早一点收起,好让这个茶园早一点成为它们的世界。可是啊,太阳依然高高的挂在天上,继续让茶叶享受它的阳光,那些小虫见了,只好灰溜溜的逃走了,它们可受不起这热辣辣的折磨,而蛇嘞,躲在它的窝里,总是那么跃跃欲试,可是它还是怕,不是么?在这个大大的茶园里,我还从来没碰到一条蛇,偶尔,看见一两张蛇皮,也早被别人扔在路一旁。我呢,总是在午后,在茶园睡了一觉,然后,到处找阿妈。
阿妈好高,面对那些沟轻轻一跨就过去了,我总是笑嘻嘻的对阿妈说:阿妈、阿妈,把你的腿借我用用好不好。阿妈就会放下竹篮子,把我抱起来小心翼翼地置于石头和泥土混合的道路上。
阿妈好高,在这偌大的茶园里我一下就能看见阿妈,阿妈头上插着我给她戴上去的野菊花,在熙熙攘攘的采茶女里我一下就能认出阿妈。阿妈是最高的一个,她总能在茶叶堆里找到我,然后我就乐呵呵的仰望阿妈。Absurdㄟ。____版权所有
阿妈好高,在开学的那一天,我依稀能从梦里看到阿妈,阿妈在书桌上,抚摸着我的新书包。阿妈,我努力的睁了睁眼却也没有分清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只有阿妈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好长好长。
阿妈好高,她坐着比我站着还要高。阿妈坐在茶园的土坎上告诉我要好好读书,要不然长大了没出息。于是啊,每天去茶园找阿妈的时间变成了坐在小黑屋里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数字,看那些奇奇怪怪的笔画。
阿妈好高,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敢出声,阿妈扬起那平时用来采茶叶的手,作势就要往我脸上打,我闭着眼等了好久,偷偷的睁开顺势瞄了一眼,阿妈的手无声的打在自己脸上。
踮起脚尖作文600字
熟悉的让我眼泪一股一股的往外冒,那人是夕莫吗?我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和夕莫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和他一起唱歌,跳那个我们只排了一点儿的《我还想她》,他用自己的努力,来完成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舞蹈。另外,那个女孩儿,真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喔。
三年后,北京机场。
和韩琦很勇敢的说离别,没有去打扰夕莫的创作,没有打扰他的工作。
就这样,勇敢的,努力的强忍着泪水。
韩琦哭了,她说,我要和你一起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说,呵呵,我要去考学啊,做一个专业舞者呢,你呢,就好好做你的大才女吧!希望看到你的书在书架上喔!我给她摆摆手,走了。
我在努力的跳舞,完成自己的梦想。
不到半年,来到书架,看到一本署名是“琦琦”的书,我知道,那是韩琦,题目是《三万里程的孤单》,后面,一个括号“翼,三万里程外,孤单时,记得我在想你……”没有流泪,韩琦,不会有多长时间,我会漂洋过海去看你……
踮起脚尖
闯荡了两年,很有这种毅力,继那次之后,再也没有面对着镜子,耳朵涨起疯狂的音乐,寂寞的跳舞,一个舞者,应该是要享受寂寞的吧。看到镜子,把杆,听到音乐,那熟悉的旋律,熟悉的物品,一阵阵的涟漪像狂狼一样席卷而来。
穿越大街小巷,才逐渐知道舞蹈对我多么重要。穿越溪水河流,才逐渐知道什么对我而言最靠谱。可是,就像再也不曾拥有舞蹈室一样……这样的流浪,让我认识了同样的流浪女——韩琦。她是一个大才女喔,不像我,永远的一无是处,游手好闲呢,她很冷嘞,这样的冷,让我感觉很有依赖性,也有强烈的归属感,安全感,同样的女孩儿,只有她保护我,而从来没有破例过——我保护她!这样,会不会GL?哈哈……
大早,被韩琦的枕头给弄醒了!差点儿没因为这个给她拼命,现在又不上学,干什么要起这么早?神经病!那枕头一点儿都没体力似的在我头上乎来乎去的(枕头本来没体力),让我睁开朦胧的眼睛。
“喂!干什么啊,发神经啊!啊……”枕头彻底的盖在我头上,好像还伴随着某个东西……
“看看闹钟,现在几点了?”原来那黑乎乎的东西是闹钟啊?闲着没事儿我买个黑色的闹钟干什么?连忙爬起来,仔细的看看三根恐怖的条儿——九点二十五……九点……九点二十五啦!!我恐怖的穿上毛绒拖鞋,跟僵尸一样的架在韩琦的肩膀上。
“喂喂!拿爪子!跟我一块儿买衣服去啊!没衣服穿了啦~”她把还沉溺在睡梦中的我往鞋柜那边儿赶!很慌乱的穿上运动鞋,被韩琦揪着衣领往外赶。
看着上下左右(上下?难不成天上地上也有商城?)的商城,那些花儿呼哨的衣服让我眼花缭乱!不喜欢来回的换衣服,好麻烦的!(其实是平常不想洗衣服而养成的习惯)在韩琦的屁股后边屁颠儿屁颠儿的走,游荡,又回到“游牧”的生活。
“哎……你看这好不好?颜色不行啊,你……”韩琦又开始进行牢骚的光辉历程……
一张海报,让我眼睛一怔一怔的,那个人,好像从哪儿见过,一个很帅的小伙子,代言服饰的明星呢。旁边的几个字让我原地站在那儿“NN的《我还想她》,舞坛轰动!”《我还想她》?那个我们没有实现的梦想,不知道是谁来跳,那个叫NN的家伙。下面一段字,让我拉着韩琦在大街上狂奔!“NN二月二十七日在‘洲皇’演唱会——《想她》舞蹈。”靠!《想她》?啥时候给缩写了?那制作海报的人是不是超懒?赶紧往“洲皇”奔,不听韩琦在后边死嚎!
在洲皇的外面都能听见音乐的心跳,(音乐有心跳吗?)那个人……那个人……
踮起脚尖
“这一夜,我开始仰望星空发现,星并不远,梦并不远,只要你踮起脚尖……”
有些不敢相信,有些不可思议,奋斗了12年,拼搏了12载,在这一刻都将结束,我将用手中的笔,为自己的学习生涯,画上一个句号。明天,一切都不再重现……
回首过去,太多欢乐,太多笑脸,太多惊喜,也有太多坎坷,太多艰难,太多心酸。
想当年,我们手牵手,走在田埂上,看着天空,交换彼此荒唐的梦想:想当年,我们手牵手,坐在树下,享受穿过树叶的阳光,诉说彼此的打算,想当年,我们手牵手,站在山顶上眺望,倾听彼此的心声。而如今,我们手牵手,站在校门口,茫然不知所措,任泪水滑过脸颊,打湿衣裳,打湿我们的梦。
始终忘不了,那天你对我说,生活太现实,梦却太遥远。今天,我要对你说,梦不再遥远,梦就藏在我们手中紧握着的笔尖下,一个字就是就是一块砖,层层叠叠,一步一步地筑起我们共同的梦想。
始终忘不了,那刻你对我说,快毕业了,但我们的友谊没有结束的那天。此刻,我想对你说,有一种爱,超越爱情,那是友爱;有一种情,胜过亲情,那是友情;有一种牵挂,比永远更远,那是我对你的牵挂。
始终忘不了,那晚我们一起看星星,你说,星星很漂亮,却是我们无法拥有的。那晚,我就对你说,不,星真的不远,是我们的心太远。总是渴望得到遥远的星,却总是忽略身边的黯淡的星,只要把星一颗颗收集起来,就是一颗无比闪耀的星。人生也不过如此。
此时,我想说,那颗遥远的星的不远了,我看到它在向我眨眼睛,真的,只要踮起脚尖,我就可以拥有它。
是的,我点起了脚尖,梦想已在我手中。我摘到了,你呢?
星并不远,只要我们踮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