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从绵阳东辰学校返家,和“死党”品达通完电话,毫无睡意,一时间涌上许多往事,不吐不快,于床塌辗转许久后索性起来开了电脑,想为“死党”品达与我们的往事写下点什么,否则今夜无法入眠。 小学的美好光阴 “死党”品达一家与我家颇有渊源,母亲得称呼她的母亲是同学的同学,我揶揄说是“亲上家亲”。 于是比我还小的他成了我的同学加“死党”。 虽然直至快上初中时我俩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好友,但彼此却像“神交”了多年,确切地可以说暗地较量了多年。 那会,我在家乡最好的学校——三台县芦溪中心小学上小学,品达由于随着在到我们学校上任做副校长的老爸而在我们小学就读。 “死党”的妈妈在我们镇的初中上班,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和辛勤的园丁。“死党”的妈妈很会教英语。 刚开始,我与“死党”虽然不在一处上学,但我俩确实也成为了我们亲戚和朋友们比较的对象,例如我们两谁更乖,谁又更聪明等。 “死党”品达的父母常常会“教训”他,你看人家黎冰,才拿了全国优秀作文大赛一等奖,又拿了全省写作一等奖,人家既是少先队大队长、班长,还是市县优秀学生干部、三好生,他还代表县里市里参加全国第十届推新人大赛等等……诸如此类。 一年后,我和“死党”品达聊起,他说他爸在他耳旁灌输的也是这些,我的学习如何之棒,字写得如何之好之类(可惜大概今天我的书法还停留在他父亲夸的那个水平吧)。就这样,年纪尚小的我们被周围的人们推上了竞争的舞台,我们会有意无意地去关注对方,去想象对方。 逢年过节走亲访友遇上对方,会不自觉地偷窥对方,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是抿嘴一笑,由于见面往往仓促,两个小男孩子未真正在一块玩耍过。 印象深刻的一次,是父母去走别家亲戚,嫌带着我们麻烦,便把我们俩留在他外公外婆家里玩耍,迟些再接回去。 那个下午,闲来无事的我们,被品达和我的另一个“死党”同学孙吉星挑逗着背起了课文,由孙吉星做考官,两人从第一课开始,轮流背诵。 遗憾的是,我不记得谁输谁赢,只记得那天下午所有人欢快的笑声。 中学之喜怒哀乐 巧的是,升初中考试时,我与“死党”品达以同样的成绩考上县重点学校——英语实验学校。本来,我们可以分至同一班,甚至还可以成为同桌。对了,“死党”的老爸的朋友(同学)都是这所学校的老师。 我老爸还为这个原因去了该学校好几回,听说我要去,学校领导很是高兴。老爸回来说起这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内心并不兴奋,脑子里冒起“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