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婆”(呵呵,我对外婆的爱称。爷爷可以叫做“老爷”,婆婆也可以叫做“老婆”)六十大寿的日子。她总是不愿意向我们提起这些,是怕爸爸妈妈麻烦。这都是妈妈在翻手机日历的时候记起来的。我很高兴,也很期待,希望今天能早点看到“老婆”,妈妈说,你把画画的作业做了吧,中午我们就去婆婆那里。我承认,我们不常去看望“老婆”,我们的家实在相距“太远”了,我们在成华区,她在锦江区。没有爸爸的“白马”,我们一般不会顶着烈日炎炎“跨越成华区”的。虽然相隔甚远,可我很爱“老婆”,她总是那么年轻,那么快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顽童。
今天可真热啊!汗水一串一串往下滴,我此时既思念老婆,还思念老婆家的大空调。老婆呀,你可要等着我哟!快呀!路上,我想了很多……
首先回忆起的是在老婆原来房顶上喂养的小动物物——那些染了色的小鸡。有的掉进了下水道,妈妈和老婆捞呀捞呀就是捞不起来,小鸡就“叽叽”地叫呀叫呀,好可怜哦。哦,对了,我小时候,老婆还养了一只小鸭子,我最喜欢它了,它也很喜欢我,每天我上街,它就跟着我后面一摇一摆地走。我跑起来,它也跟着我跑,跑两步绊一跤,可它还是跟着我跑呀跑呀……至于它最后怎样了,那就又得让我流泪了——老婆把它杀来吃了!呜呜呜。。。其实老婆还是挺爱“杀生”。还有一只兔子更悲惨:它的长耳朵很可爱,可这却惹来了“杀生之祸”。我刚才说它的耳朵可爱是对下面做的铺垫,就因为刚学会走路的我还完全不懂得怜爱小动物,所以我总是颤颤巍巍地提起它的两只耳朵,举到高处“啪”地丢下来,把那只可怜的兔子被吓得不轻。年幼无知的我高兴得哇哇大叫,还觉得不过瘾,就又去捉它,可它一见我就跑,结果追不上它还摔了跤。老婆总是在我无助的时候加入围堵战斗,在我们的合围之下,兔子终于束手就擒了。我坏笑一下,逮着它的耳朵在空中甩了180°,“啪”,它又摔在地上,哎,可怜的兔子……
现在一见到老婆那顽皮的样子,我就回忆起这些往事。那些往事总是淡淡的,我会一点一滴把它们记录下来,害怕它们被时间的风儿给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