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追求效率的人,也希望很多事情能够一劳永逸。一直以来,对于管理,我总有一种观点,可以设计一个简单的程序或者机构,就可以解答任何的问题。当然,这种设计是基于所谓的复杂的和精确的研究得出。看了这本书之后,我发现这是一种极端的现代主义的观点。而这种想法付诸于实践时,通常是失败的。
虽说人是理性的,可以对外界是事物施加控制,但是,这种控制是基于人类本身的思维,而人类的思维是局限的,无法预料到这个世上或者遥远未来的一切事物。这世上和未来有无穷的不确定性,而人类却往往为了追求一种稳定感和安全感,甚至是为了满足自身所谓的、无知的控制欲,面对这些不确定性,所能做的事情微乎其微。对此,我在阅读的过程中曾经很悲观,我对我的人生很悲观,因为人生充满着无穷的不确定性;同时我对这个世界很悲观,因为不知道下一刻不出现什么事情。所幸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人类的一切发展都是在追求着一种稳定性和确定性,所以人类尝试寻找其中的所谓的规律,而在这个过程当中,人类很大程度地花费了毕生的精力,可能有些人有重大发现,而有那么一部分人却在毫无成就中默默地淹没在历史,没有留下一点的痕迹。无论是何种情况,追求着这种稳定性和确定性,让人类不会走向自我灭亡和自我堕落,这当中不乏乐观主义者,使得这个世界充满着快乐的欢笑。既然是如此,我们为何不能向乐观主义者学习呢?一辈子在郁郁不安地度过,还是在真正的欢声笑语中度过?百年后,我们总会失去在这人间的一切。
回到这个读后感的话题,人类是可爱的,无论是从国家的视角还是从地方草根的视角,他们渴望幸福。所以,为了更方便地管理地区,以免他们危机国家的稳定和繁荣,很多例子表明一些国家在特定的时候实行了清晰化和简单化的项目。其中包括了关于科学林业的项目,对测量工具、土地制度、城市的规划、姓氏的创造、交通的集权和语言统一。这让我想起了我们遥远的古代,秦始皇统一六国后,颁布的一系列的关于货币、语言、文字、镇区的划分的规定和政策。清晰有助于管理,而复杂有助于自治。但是,这种清晰化和简单化的项目,是基于设计者们对科学的盲目依赖和信心,同时又不对地方知识、实践和生态进行有效的研究和考察之后,这种项目很有可能是极端的现代主义。这也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独裁主义,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至于如何去管理国家和设计政策呢?我表示很无知,所以也认为书中后面提到的四种有建设性的观点有点靠谱,在我寻找到其他合适的想法之前,这几点几乎可以代表的做法:1)小步走;2)鼓励可逆性;3)为意外情况做计划;4)为人类创造力作计划。
对于地方层面,或者说是未来的层面,我赞同书中的观点,“这地方的实践和未来的事情,唯一确定的是不确定。”同时我也添加了一句,“这世界的实践和事物,唯一不变的是变化。”很不幸,我好像陷入了所谓的不可知论,我已经是休姆的忠实粉丝了吗?我表示很无奈,这个世界也让我很无奈。
关于本书的总框架,我也用极端现代主义的观点来归纳吧,因为我在读这本书的过程中,使用的时间不算多,算是我粗读的一本书,这也源于我对这书中许多的内容比如农业、苏联的那段历史和一些建筑上的东西不甚了解,导致我看的过程中比较吃力,也觉得索然无味。首先需要提到的是,这些项目大部分出现的时间,都在十九世纪后期以后,这非常重要,毕竟从那之后,人类,特别是国家或者大型组织对于科学的向往前所未有,泰罗的科学主义也在其中发挥重大的作用,所以出现了许多从上而下的工程和项目。所以,在本书中,关键的是“上”和“下”的冲突。这也是国家和地区的冲突;从农业角度来讲是单一种植和多元种植的冲突等等。由于由于国家掌控着权力,对地方进行所谓的科学的规划,要求地方按部就班对项目进行执行。而往往由于地方的实际知识、时间、天气、土壤、风土人情等地方特色,也同时由于许多的时间、空间和实践的突发性和不确定性,让美好的国家规划毁于一旦。当然无可厚非的事,国家在很大的程度也是基于对地方和老百姓的考虑,比如国家希望运用科学的规划,来要求有些顽固的、无知的和懒惰的百姓们去执行,这是为了改善他们的生活,我们可知道这当中,国家也是无奈的。但是,本书列举的例子也非常典型和实际,的确国家在这些改善老百姓的生存状态上失败了,来给了老百姓灾难和不幸。究竟需要如何管理国家呢?如何让地方稳健发展起来呢? 这让我想到以往背政治题的一些观点,统筹兼顾、地方特色等等。按照我们的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过这有点空泛,不太靠谱。所以我感到很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