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可以寓意于物,而不可留意于物。寓意为物,虽物微足以为乐,虽尤物不足以为病。留意于物,虽物微足以为病,虽尤物不足为乐。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洒脱的诗仙李白,不寄于高堂的庄严,不艳羡那官场的利禄,站在大唐的江山上,站在诗人的位置上,任清风涤荡心灵,随月辉起舞弄影,他不愿沉溺官场的腐败肮脏与权贵之下的纵情声色,也不愿在这满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地方,为了权贵与地位,扭曲自己的灵魂,改变自己的本意,变得趋炎附势,舞权为利。于是,他毅然抛弃了金钱与地位,在一叶扁舟之上,浊酒深酌,寻幽豪饮,对影成三人。他对官场名利的寓意而不留意成就了他潇洒的灵魂,成就了诗词的传奇,成就了盛唐半个锦绣江山的豪气与壮丽!对他来说,身外之物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并不能左右他的思想,影响他的行为,他饮酒,却并不纵色,他写诗,却并不为之呕血痴狂,这些东西为他的生命镶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平添了一份姿意,却不能遮掩他本身的辉煌!
反观有一些人,留意于物,玩物丧志,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商纣王纵情声色,沉迷美色,荒淫无度,终亲自葬送了江山;和珅为金钱利欲所控,最终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钟繇因留意于书画,呕心沥血,将家财挥霍殆尽,甚至盗墓取画,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只落得个凄惨的下场。这些,都是因为留意于物而造成的祸患。那些喜好和权欲,在他们的生命中占据了太多的位置,他们散发的光芒远远超过了生命本身的光芒,渐渐地,生命被吞噬了,他们为之所操纵,失去了本心,失去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