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地刮着,大雪纷纷地下着,窗外冰天雪地,窗子里也是寒气逼人,一盏煤油灯,一张桌子,几张被子,这就是我的家,我是一个书生,明天就要进京赶考了,为了这个,我娘正在给我做衣服,娘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她的双鬓已经斑白了,苍桑的脸上布满了皱斑,一双粗糙的手上满是老茧。
娘的手中拿着一根针,用线往细小的针眼里穿去,可能是因为人老了眼睛不好使吧,穿的时候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好不容易她才把针穿好,然后又仔细的缝制着,可能是因为娘怕我走后迟迟都不回吧,今天这件衣服她做的格外认真,针脚缝得密密的,我正在看书,娘说:“儿啊!快去睡吧!”我去睡了,夜格外寂静,只听见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咯吱的一声响所惊醒,我穿上衣服和鞋子,起了身,娘的房间里灯依然亮着,我在窗外偷偷地看了一眼,娘还在给我做衣服,她那憔悴的脸,让我的心里难受得像针在刺一样,见此情景,我吟道:
慈母手中线,
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然后又走进了厨房,为娘熬了一碗汤,我端着汤走进了娘的房间里:“娘,我给你熬了一碗汤,快来喝了吧。”可是不管我怎么说,娘都不喝,她让我喝,就这样两人谁也没喝。
窗后还是下着鹅毛大雪,窗子里格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