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痛苦
人生中,痛苦是必不可少的,有时我们会用泪水去掩饰,但泪水能减轻痛苦吗?不,不能!与其拼命的去坚守,不如勇敢地去面对,在痛苦中开出艳丽的花朵!
红色
91分?91分!这是我的试卷吗?我立刻把试卷翻过来,只听“哗啦”地清脆一响,事实毫不留情地向我喋喋不休地指教着:刘瑾纯,91分!粗心!马虎!
91分是鲜红的!刺眼的!我的心里阵阵地刺痛了,泪水朦胧了我的双眼……不,我不能哭,我强忍着泪水。
灰色
走出办公室,阮琦琪的泪水潸然而下,红红的眼睛中,豆大的泪水像一场止不住的暴风雨突然来袭……
“阮琦琪,不要哭了,我喜欢看笑着的你……”我劝说着正在哭的她。
我停下我的劝说,发现身边的一切都是灰色的,灰色的大树,灰色的学校,灰色的小河……我又何尝不难过呢?我又有什么资格劝她呢?
望着天上灰蒙蒙的云,我也哭了……
清冷的大街上,两个哭鼻子的傻女孩,呆呆地行走着……
蓝色
爸爸望着泪潸潸的我,哭笑不得地说:“怎么回事?考砸了?”
“考了全班二十多名……呜——”
“嘿,”爸爸笑了,语重心长地摸着我的头说,“孩子,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站不起来。一个人总会有失败,只是看你能不能在失败中站起,如果站起来了,那你永远是好样的。有一句话说得好,要在痛苦中开花!”
我停止了哭泣,爸爸一句简单的话使我回味无穷。这时,我不禁想起瞿老师经常鼓励我的话:化失败为动力!
抬起头,却发现远天的太阳出来了,天蓝了。
不在痛苦中灭亡,就在痛苦中爆发,不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痛苦后,方能开出属于自己的艳丽的花!
快乐,痛苦
谁都以为考了100分是件高兴的事,可对于我来说却恰恰相反。我最痛苦的时候就是这学期公布成绩的时候,我的数学是100分。
你们是不是很想问我考了100分,你还痛苦?我告诉你答案,那是因为我数学是100分,而语文却是85分。我本以为这次考试我的语文成绩应该在95分以上,没想到不但没考到95分,反而连90分都没上。
也许你们会问我,语文一定要考到90分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恭喜你!你猜对了。我们老师规定:只要考试成绩在90分到100分之间,除了做完寒暑假作业外,另外不布置任何作业;考试成绩在90分以下,做完寒暑假作业外,另外还要布置作业。
这次考试,是我数学第一次考了100分,也是我语文第一次考了85分,你说我能不痛苦吗!可在痛苦中,又有点高兴,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顺便告诉你们,在这之前我的语文考试成绩从没下过90分。
快乐,痛苦
有一只痛苦的小老鼠,他的爸爸妈妈被猫吃了,他自己生活很痛苦。
魔术师知道了,他给小老鼠个魔术瓶,可以将它变成别的动物。
小老鼠想,还是变成蝴蝶吧,蝴蝶漂亮又好看,还会跳舞,小老鼠又想,蝴蝶命小,我可不想当短命的蝴蝶。
小老鼠又想,还是变成小鸟,可是小老鼠听说小鸟吃虫子,小老鼠一想到吃虫子,头就痛。
小老鼠又想,还是变成小猫吧,如果变成小猫,别的小老鼠就不敢欺负我了,可是小老鼠想到,猫晚上不睡觉,如果主人骂它怎么办?
小老鼠又想,还是变成乌龟吧,乌龟命长,能活到200多岁呢,可是小老鼠想到,乌龟又笨,爬得又慢,比我小老鼠差远了.....最后,小老鼠想,还是还给魔术师爷爷吧。”
魔术师帮助了小老鼠,小老鼠变得越来越开心了。
快乐,痛苦
我是一只自由又快乐的小鸟,我的家在一棵高大粗壮的绿树上。
我有许多好朋友,每天清早,我和朋友们一起出去找食物、玩耍,到了晚上,我回到家了,啄啄自己的羽毛,甜甜地进入梦想。我过着幸福美好的生活。
可是现在,灾难降临了。有的人类大量砍伐树木,我的家没有了;还有的工厂排放出滚滚浓烟,呛得我呼吸困难。我的同伴死去的越来越多。我只能勉强地度过着这最后的日子。
人类呀,你们伤害了我们,总有一天,灾难会同样落到你们的头上!
快乐,痛苦
我的这篇作文起源于乔叶的那篇《吹着口哨回家》,故事讲述的是作者在公共汽车上遇到的兄弟俩的故事:弟弟原本是一家戏剧团的“台柱子”,一次车祸使他失去了双脚。后来,他又成为了一家歌舞团里最好的男高音,可一次重病却又使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现在,兄弟俩靠卖水晶袜为生,而弟弟,在每天回家的路上,满足的用他唯一可以用的方式——吹口哨,来让人们得到快乐。
这无疑是个悲剧性的故事。但是,我不得不为弟弟的乐观精神所感染。命运对他不公平,先后夺去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双腿与美妙的歌喉。可命运却又偏向他,因为命运给予了他两个最美好的东西:无私的性格与快乐的天性。
他是坚强的,因为在受到命运的步步紧逼时,他毅然选择了无私的快乐,远离了痛苦的深渊。不仅如此,他除了让痛苦远离自己的身边外,还把快乐带给了身边的每一个人。扪心自问,在面对快乐与痛苦的选择中,我们是怎样做的呢?是快乐?还是痛苦?是的,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痛苦!如果你选择了快乐呢?不仅仅你会开心,他人也会变得快乐!
吹着口哨回家,把快乐带给自己;吹着口哨回家,把快乐带给别人。正像作家乔叶说的一样:很久以来,我并没有弄清楚这样两个问题:在快乐的问题上如何对人慷慨;在痛苦的问题上如何对世界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