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曲轻柔的音乐穿过了我的耳蜗,像月夜悲鸣的虫,夏间哀叫的蛙。
我用残损的手掌捧起一抔沉重的黄土,嗅了嗅它的气息,没有香草的芬芳,到有腐殖的霉味。
就像原始森林荫下一段腐朽的湿木头,长满了形形色色的菌类。呵,开了花。菌类散着孢子,迷散在冰凉的空气中。
这是一曲曲优雅,流转于我的沉木的脑间,洗着我的封建的腐朽,震着我的渐渐麻木的心脏。
光阴啊!流年啊!
不是我感叹,
你太让我心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