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标志着我们已经独立了,我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对别的依靠。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清晰的标志可以证明我们已经独立。是那个标志成人的18岁吗?不,我已经18了,可我不能独立,或许我会感到一些自卑,一些悲伤,可同时心中也有一种莫名的不满油然而生。
为什么在父母面前我们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要活在父母的牵挂当中,永远都的不到完全的独立。我想那些在自己孩子身上倾注了太多感情的父母,是不是就真的可以让孩子独立健康的成长呢?或许,父母们在这一点应该学习大鸟的教育方法。
大鸟在教小鸟飞翔的时候,它在小鸟面前一便一便地飞,诱发小鸟的飞翔本领。刚开始小鸟会感到畏惧,不敢把它们的小翅膀振动一下,而大鸟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它们赶出鸟巢,小鸟们迫不得已惊慌的在空中拍打着稚嫩的翅膀,即而是快乐地稳稳地在属于它们的天空中飞翔,好自在,好幸福,最终它们学会了转弯,学会了停落。大鸟强迫小鸟们必须勇敢地飞是不是就标志着小鸟们独立了,最起码大鸟不必为小鸟找不到食物而着急急。是的,小鸟们独立了。大鸟选择了一种我们人类的父母不大愿意的方式教小鸟学会独立,那才是完全意义上的独立,它们是那么的决绝,那么的坚定。它们决不会给小鸟一个撒娇的机会,面对生存它们别无选择。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毫不留情,小鸟才拥有了生存的本领不断的繁衍生息。在天空我们会看见那些坚强的鸟儿勇敢的飞翔。
然而,多数的父母门在孩子面对独立生活是,就没那么干脆,那么坚决了。他们总认为让孩子独立生活就是别离,总要千叮万嘱,多么的不舍。或许这是父母对孩子天生关爱的本能,可这不能让时兆2独立啊!父母的不舍会让孩子对他们更加依赖,这样就不会有彻底的独立生活摆在孩子面前。孩子们的依赖与父母付出的关爱是成正比的,所以在孩子该独立时,父母们是不是也该坚决点,干脆点。
教师节——不能背离尊师本义
教师节又快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送礼”成了教师节期间媒体报道和评论的一个关键词,今年也不例外。
给人的感觉,教师节仿佛变成了“送礼节”,进而变成了对教师群体的“批判节”,而且是年复一年地集体批判声讨。说实话,我有点看不过去,准确说是有点于心不忍了。
教师中自然有收礼的,正如各行各业都难免有收礼的。但是不是100%的教师都收礼,我是很怀疑的———可能各地风气不同或个人感受各异吧,至少就我而言,从小学到大学从没给老师送过礼,反倒是参加工作后给非教师职业的人送过礼;我认识的一些中小学教师,平时工作很辛苦,却很少有收礼的,反倒是他们经常要向别人送礼。我的疑问是,教师收礼真的“成风”了吗?教育行业的送礼与收礼真的比其他行业严重吗?
在我们这个礼仪之邦,其实有很多送礼与收礼属于正常的人情礼节。比如学生给老师送张贺卡算不算送礼?送一束鲜花呢?比如春节期间学生去老师家拜年带点礼物,是不是正常的礼节?再比如,学生家长参加教师的婚礼时送礼,而学生家里办喜事时老师也会来还礼,这算不算不正之风?真的很难区分。我的意思是说,家长给老师送礼有些是功利性质的,甚至有变相索礼、被迫送礼的,但也有很多是正常的人情交往,不应以偏概全,更不应夸大其词。像“有钱的家长送汽车”这类无名无姓、没有实据的报道,以及“有些”、“很多”之类的模糊用语,不仅有失严谨,而且在客观上让整个教师群体背负嫌疑,记者的笔下不知有多少冤屈的教师。
不能因为有些教师收礼就对教师群体进行“污名化”报道和评论,不能因为城里的一些教师收礼就忽略了农村教师的安贫乐道。教师的社会地位并不高,待遇并不丰厚,他们同样要为房子、孩子操劳并背负着巨大的工作压力,无论在权力部门面前还是在一些家长乃至学生面前,他们其实是弱势群体。我们每一个会码字的人都曾受恩于教师,怎么忍心在他们过节的时候一次次、一遍遍地声讨他们,年年将教师节变成“批判节”?
学者当如袁隆平
9月6日,“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将迎来八十大寿,下午,湖南省领导来到袁院士家中,向他贺寿道喜。9月7日,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全国政协主席贾庆林发来贺信,祝贺袁隆平80岁生日快乐。
这些年来,无数学者名人在学术论坛上,快速升起,又快速落下。然而,袁院士却不是这样,他一直身居最高峰。每当有袁院士新闻出来时,网上网下,官方民间,总是一片盛誉。有心者不妨翻翻这两天的新闻跟帖,围绕袁院士80岁生日的,全是满满的祝福。
这种“袁隆平现象”,不由我们不思索。袁院士何以会赢得这么多人的真诚拥戴?应该说,这首先归功于袁院士的学术成就。目前,袁隆平实现了亩产800公斤的超级杂交稻二期目标,现正在进行第三期目标攻关,力争到2015年实现大面积亩产900公斤。一辈子痴迷科学事业,帮助世界养活了7000万人口,其成就谁人能及?
仅仅这一点,还不足以解释“袁隆平现象”。虽然说,今天是一个大师稀缺的年代,但江山代有人才出,以中华之大,做出学术成绩的并不在少数。我们看,每当袁院士新闻出现时,总有网友喜欢拿一些学者与他作比较。更重要的可能还在于,袁院士学术成就背后的学术精神。
袁院士的执着与努力,自不待说;他一辈子的平民情怀,也不必言。仅言一点,这些年来,我们有谁见到过袁院士主动向利益集团低头,主动为利益集团奴役?而与他同时代的人,或者学术成就不如他,或者学术精神不如他。如此,让袁院士成为当代学术界的代言人,也让袁院士赢得了普遍的拥戴。
“袁隆平现象”的出现,值得我们深思。公众对袁院士的拥戴,传递出了一个重要导向,那就是公众喜欢学术与道德兼优者。而袁院士现象的产生也足以说明,在出大师上,今天中国的环境或有问题,但也并不是不可以出大师。这其中,学人的自勉自律尤为重要。回到“钱学森之问”上来,“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这固然有大的环境原因,但也有着学人自身的原因。
这是一个大师稀缺的年代,这也是一个从不缺少大师的年代。时光荏苒,再过100年,所有权力、地位、金钱,都将如过眼云烟,而像袁院士这样,能够获得民意的普遍认可,这才是真的。为人做事,到袁隆平这份上,真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