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才上二年级时,爸爸妈妈总出去进货,于是我就和爷爷待在商场里看门——商场有条规定,大门开了后,除了请假,其他店的门必须开。爷爷不会卖货、打字,我也不会,不过是想玩玩电脑而已。所以,爸爸妈妈临走前特意告诉我不要给顾客打印,看着店就行了。
我刚到商店,就打开电脑玩了起来。我先玩“滤镜”(一种软件,可以画图玩),玩了一会又玩小游戏,最后就玩起了各种大游戏:“农场”“牧场”“家园保卫战”……我玩得融入了其中。
“这里能打印吗?”一个声音温柔地问。我根本没有理会,还在玩游戏。“这里能打印吗?”那个声音又问。我这才想起我在商店里,而不是在战场上投掷高爆炸弹。但是我还是玩着游戏,口里拒绝:“不能。”“帮我打一下吧,别的打印社都关了门。”“不能!”我有点生气地、带点坚决地喊。“轰、轰!”一串炸弹把敌人炸成了肉饼,我几乎要喝起彩来。“别人都打完了,我八点上课,打一下吧!”我一生气,炮弹没使够劲,把自己打死了,眼看着只有一个一滴血的敌人的失败画面,我回过头正欲发作,她正用期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面对着我。我有些感到对不起,便答应了。稿打出来后,她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