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赛”尖子讨厌数学
——反思应试教育,摇培育健康心灵
据媒体报道,应试教育让许多孩子讨厌数学,即使在“奥赛”中培育出的好的数学苗子,他们多半“告别”数学舞台。北京师范大学刘坚副教授的话说:“在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中获奖的不少人不愿继续从事数学研究,个别人甚至表示一辈子不愿意接触任何数学符号。”
参加国际数学“奥赛”,我国的金牌总数常常高居榜首,在我们为之欢呼的时候,国家却正在为屡现数学人才断层而苦恼。为什么会出现这般尴尬局面呢?美籍数学家魏诗曙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中国在数学“奥赛”上年年满载而归,一个重要原因是这些选手都是层层选拔,并在参赛前经过严格的强化训练的,而在国外,参加竞赛是自由的,没有一个国家像中国这样重视。赛前的强化训练可以用“残酷”一词来形容,机械烦琐的“题海”战术,不仅仅泯灭了孩子们独立思考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伤害了孩子幼小的心灵,致使孩子厌学,产生逆反心理。在学校,孩子处于被动被迫的地位,一旦觉悟,于是顽强地反抗,你要我学,我就偏不学,所以天天攻克数学难题的“奥赛”精英,到头来却最讨厌数学,以致放弃数学,走向成人愿望的反面。
由此可见,克服应试教育的弊端,积极推行素质教育才是当前基础教育的当务之急。
一样开学,两样欢迎
——教育应尊重孩子的天性
新学期开始了,香港某小学为了让新入学的孩子消除对学校的陌生和惧怕,校长和老师扮成魔术师,站在校门口,从一只漂亮的大盒子里不断地抽出彩带,抛向第一次迈进校门的小朋友。刚离开幼儿园不久的孩子对这样的欢迎仪式自然个个乐不可支。
同样是新学期开学,京城一所重点学校开学那天,为新生准备了专门通道。门口有教师把守,家长至此止步。只见前面一个小姑娘高高兴兴地和妈妈道了“再见”,扭头就往校园里跑。聚在校门口的家长都夸这孩子勇敢、适应能力强。忽然把门教师一声断喝:“回来!”大家都吓了一跳。老师对孩子训道:“这儿是学校,进学校要先向教师问好,知道吗?”刚刚还大胆活泼的孩子吓得只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声:“老师好。”刚要往里走,又被喝住:“声音太小,重说。”两番折腾,不光这位小姑娘走进校园时变得蔫头耷脑,后面的孩子和家长都领教了学校的“厉害”。
同样是迎接新生入学,前者是要消除孩子对学校的陌生和惧怕,而后者却是刻意要让孩子对学校产生敬畏。究其原因,个中存在着深刻的教育理念、人文理念的区别,这值得人们深思。
欧洲的“二战”反思
——反思战争 ,摇校正文明核心价值的缺失
在欧洲,对战争的反思是与对文明、文化和人性的深层思索相联系的。 60 年来,欧洲对战争的反思和对法西斯主义的分析批判一直在进行,而且越来越深入,以致直指西方文明核心价值的某种缺失。
在欧洲,对战争的反省具有一种全民性质。希特勒只是一狂热偏执的煽动者,但民众在狂热中迷失,在狂暴前怯懦,却是他得以登台的背景。反犹主义是法西斯主义的根源之一,但在欧洲,反犹主义是一种相当普遍的文化。“二战”后,法国、波兰等国对此也进行过反思乃至道歉,说明反思并不是战败国的专利,而是人类对人性的再梳理和提升。
在欧洲,对战争的反思,对历史的态度有一句名言:宽恕,但不忘记。
在欧洲,对战争的反思,也是一种良知的拷问,是一种人生态度的重建。记得看过一个纪录片,“二战”后,法国出现了对通敌者的街头追打、游街、妇女剃光头之事,法国人对此也进行了反思:如果你反对纳粹,就不能仿效纳粹对犹太人的行事方式。正义的裁判是基于人格尊重的法律裁判,并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天,在欧洲,人们已安享了 60 年和平。但在世界范围并非如此。在“二战”之前和期间,犹太民族饱受磨难,流离失所;今天,在中东,另一个民族也在饱受磨难,流离失所。悲剧在角色转换后继续上演,令人长叹。 60 多年前的战争离我们并不远,导致战争和灾难的文化基因仍然存在,借用伏契克的一句话:善良的人们,你们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