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表达爱意的人,他总是默默付出,总是爱着。父亲的爱,你懂了么。
父亲的爱作文
上课的铃声响了,我趴在冰凉的课桌上,撑起酸涩的眼睛,望向窗外毒辣的太阳。那么毒辣的太阳,射在我的身上就像昨晚爸爸那巴掌一样,又辣又痛。泪,好像又要不争气地流下来。
昨晚,下晚自习回到家里。不知怎的,我没吃晚饭的事情还是被爸爸知道了。爸爸望着刚进门的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瘦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他闷闷地坐在沙发上,直直地望着我,一声不响地望着我,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要把我射穿。
我低着头,想逃避,可是,爸爸忽然站起来,像头发怒的狮子对我吼了起来:“为什么不吃饭?”
我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愣了,瑟缩在沙发上,食指不安地扣来扣去,头像鸵鸟一样埋得低低的,简直就像监狱里的犯人。“我……我没时间吃饭啊。”我蚊子似的哼哼回答。
“没时间吃?我就不信下午那么长的时间你都不够用?你……你……咱家又不是穷得连饭都让你吃不起了,又不是……又不是要你节约那几个钱,你看看你那身体!”爸爸越说越激动,最后竟轮起手掌,一下子挥到了我的背上!
“啊!”我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就像山洪泛滥一样一泻而出,来势汹汹,任我怎样也抵挡不住。
爸爸就那样把我狠狠瞪着。风吹动窗帘,合着我的哭声,在黑夜中叹息,“沙沙沙……”
“沙,沙沙……”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了这一课的课题:《羚羊木雕》。
这一课我已预习过,讲的是主人公把一个十分珍贵的羚羊木雕送给了好朋友万芳,结果被父母给逼着要了回来。
唉,父母就是这么不通情理。像我爸爸那样,晚饭又不是我不想吃,我也很想吃啊,但是我英语听写不合格,被留下来听写到六点半,六点四十又必须回教室上自习,食堂又那么远,我怎么去吃饭啊!就算不听写,星期二和星期三下午第四节课又有社团活动,我即使想吃,也吃不成啊!昨天是真的饿得受不了了,可是……爸爸你就是那样的不通情理。
以前也是,我喜欢画漫画,于是日夜孜孜不倦地练习,可是,爸爸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的身后,一把夺过我的画,满脸怒色,狠狠地说:“你少给我画些这些没用的东西!”
爸爸总是希望我画素描、水粉、国画、油画……甚至,在我刚学画画的时候要求我把他画下来,那时候我只有7岁,怎么可能画得出?可是爸爸非逼着我画,于是我只有从命,当我画好了以后,他端详了半天,竟说“你画的是什么?是树,还是花?”
我记忆中的爸爸一直都是恶魔一般的角色,那么冷酷无情,那么不讲情理。
……
“同学们,你们认为文中的人物谁错呢?”老师在讲台上问。
“是父母!”我在心里回答,眼前又浮现出爸爸那张恐怖的脸,“大人都是不通情理的。”许多同学也小声咕噜了出来。
“我给同学们讲个故事,你们就明白了。”老师说,“从前有一个女孩因与父母闹了点小矛盾而离家出走,又饥又饿,路边有一家老婆婆开的面铺,那老婆婆看见这女孩这么可怜,于是给了她一碗面吃。女孩感激万分,对老婆婆说:‘谢谢您!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如何感激您!’老婆婆说:‘你感激我干什么?我只不过给了你一碗面吃,而你的父母给了你多少?’女孩一下子呆住了,她像突然大悟似的飞奔回家,果然看见她的爸爸妈妈在路口四处找她,他们看见了女孩,一下子抱住了她:‘女儿你饿了吧,家里的饭都要凉了……’”
“同学们,你们明白了吗?也许父母的爱不易察觉,那是因为它们太微小,太无处不在了!”
我此时已经如同故事中的小女孩一般惊呆了。
可曾记起:
在百花绽放的春天,是谁陪伴小小的我一起放风筝?是谁用心良苦地在门框上给我做秋千?是谁在夏日打湿了裤脚在暴雨中为我撑起伞遮风挡雨?是谁守在教室的窗前为我送来忘带的教科书?是谁在瑟瑟的秋风中接我回家?是谁在黑暗的夜晚为我悄悄关上透风的窗?是谁在寒冬腊月为迟到的我起早送行?是谁在寒风刺骨的回家路上温暖我冻僵的双手?是谁……是我爸爸!他宽大的肩膀为我遮风挡雨,瘦小的身躯给我依靠和温暖,虽然有严厉的责备,但更有温馨的关心。
“算了。你也饿了一晚了。”爸爸不知何时站在了泣不成声的我的身旁,手上是热好的饭菜。“吃吧。明天必须给我吃饭!”爸爸的语气依然严厉。
……
“也许父母的爱不易察觉,那是因为它们太微小,太无处不在!”老师的话还在我耳旁萦绕。
“叮叮……”下课铃响了,我依然趴在颜色深蓝如父爱般的课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窗外射进的温暖的阳光。
“也许父母的爱不易察觉,那是因为它们太微小,太无处不在!”我笑了,我读懂了爸爸对我的爱。
我想,今天晚上回家后,一定给爸爸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
父亲的爱作文
一天早上,天上下着倾盆大雨,我就望着窗外沉思着怎么去学校,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下这么大的雨,我送你去吧。”我听到爸爸的这一番话,我非常高兴。
吃完了早餐,我们就要出门了。由于家里只剩下一把雨伞了,所以我就和爸爸一起共用。可是一把小小的雨伞,又怎么能遮两个人呢?爸爸为了不让我弄到雨水,就把伞尽量地往我这边靠,可是,我看见爸爸的身子都淋湿了,就说:“爸爸,你把伞往你那边靠吧,我临时一点点没关系的。”爸爸说:“没事,不要紧的,不就是淋湿了一点点嘛。”当时,我热泪盈眶,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心想:老天,求你不要下那么大吧!下小一点吧!可是老天就是好像要和我作对那样,不听话,就像一个小孩子那样。
刚刚泪水把我的视线盖住了,学校到了。我就想:学校到了,就差几步路了,要不要伞都无所谓了,然后,我就把伞给爸爸,可是爸爸就是不要,他说会淋湿衣服的,我们推让了几个回合后,伞还是给了我,望着爸爸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时,两颗冰冷的泪珠有落在我的脸上,我想了很多很多……
爸爸对一些小孩子,是很和蔼可亲的,但是对我,更是关爱有加,每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爸爸总是伸出一双温暖的手,来帮助我,来开导我。我考试经常很粗心,可是,爸爸都没有骂过我,只是每次都叫我小心点,以后不要再错了。爸爸每次讲这些话,我的心里就会不难受了,心里还会想,“还是爸爸理解我。”许多事使我认识到爸爸真像大山一样高大宽厚。
俗话说“父爱如山,母爱似海”,的确,我经常能体会到如山一般宽厚的父爱。
父亲的爱作文
父亲的爱像一杯咖啡,第一口是苦的,但是越品越甜;父亲的爱像一块夹心糖,外表是硬的,心确是软的;父亲的爱像一本书,表面平淡无奇,书里却充满知识。
我的父亲是严厉的,但深爱着我。记得有一次,我叔叔给我买了一块滑板,当时我兴冲冲的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广场练习滑滑板,我先把一只脚放到滑板上,另一只脚在地上使劲地蹬,可是怎么也站不稳,越不会滑,心就越焦急,越焦急就越滑不好,我不想学了,就对爸爸妈妈说:“我们回家吧。”爸爸大声地说:“不行,还没有学会呢?怎么就能回家,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废。”我心想:何不让我妈妈扶着我来学呢?我正要实行我的计划时,爸爸好象看出我的心事,就对我说:“学什么都要靠自己,这样才能学得更好、更快,依赖性太强了学不好。要不这样,我俩比比,看谁先学会,行吗?”我敢怒不敢言,不高兴地说:“行,比就比。”心想:不信,你能学会,年龄一大把了。
看着爸爸笨拙的身躯,不停滑着那不听话的滑板,可笑极了,“咚”的一声,不好,爸爸摔跤了,这时,只见爸爸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看着滑板,好象在思索、又好象在研究,不一会儿,爸爸踩上了滑板,一只脚掌握着方向,左右摇摆着,另一只脚用力的滑着,慢慢的身躯变得那么轻巧、那么优美了。 “我会滑了,你来看。”爸爸高兴地喊着。我惭愧地下了头,觉得爸爸都能学会,我还有什么不能学会的呢,在爸爸榜样的影响下,我终于也学会了。
还有一次,我在学校不小心扭伤了脚,爸爸看到我一拐一瘸的样子,心疼极了,忙扶着我坐下,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听完我的述说后,他赶忙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帮我边搽着伤口,边用嘴吹着疼痛的地方说:“你忍着点,开始会有点痛,当血慢慢的散开后,就不痛了。”在爸爸的“治疗”下,渐渐的我觉得好多了,脚也不痛了……
啊!爸爸,我想告诉你,我也爱你。
父亲的爱作文
山,并不一定要身临其境去感受它的高大雄伟和奇姿秀丽。有一座山,会让你在心底永远把它沉稳的放置。
————题记
记得那一年的最后一场雪来得轰轰烈烈,把大地洗涮得惨白,把所有山脉树木花草都封了嘴,似乎要把它们欲告诉全世界春的来临之情全三缄其口。
年三十夜,我们一家子合坐在热烘烘的火炉旁,挨着感受彼此的温暖。
电视画面传递着新年的喜悦,人们开心的享受着属于自己又属于大众的欢乐。
不一会儿,大伯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件玩意儿。这玩意儿一直是大伯钟爱的乐器,我知道,我的父亲更爱它。它叫锁呐。
它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年里小节小气为庆祝热闹,父亲便和大伯拿出它,小心地用抹布擦拭,润湿,再试音,很快地完成准备工作。一吟一唱,一起一和,我叫不出名目的曲调便响彻在房屋。我和妹妹在旁边手舞足蹈起来,相比之下更快乐的是我母亲,她和着音乐,小声吟唱,脸上满是那时的我读不懂的表情。村里也常有婚庆诸多喜事,大伯和父亲每每应邀。坐在桌旁,手指在音空间翻飞。一声一调便从百合状的喇叭里飘出。喜庆、悠远、美好、祝福……都魔变在节奏感的手指里。真有点“翻指为音,覆指为调”的味道。而那时的我就会产生一点点嫉妒与失落:要是我是男孩子该多好!可我终究不是。代替幻想的.是我有些傻气地把脑袋放在手里,静静地看,痴痴地听,乐乎其中。现在想来,那情景应该叫做陶醉吧。
父亲喜欢的乐器还有笛子。他一直都好好珍藏着。闲暇时,父亲拿出来拨弄着,一会偏头看看,又用手指在音空上蜻蜓点水地试试,检查检查笛膜,偶尔还用眼狡黠地看看我们,似乎在考验我们的耐心。每每此时妹妹总会挺身而出:“老爸,开始啊,快啊1常常是呼声未止,笛声已始。妹妹看着带有几分牧童牧笛的味道的父亲,开心地笑了。那笑里包含了快乐、无奈、欣喜。然后我们一家子看着父亲的手指在起伏间叠中优美的跳跃。那一双手,让我向往;那一双手,勤劳又有韵味。
大伯说:“我来开个头,大家热闹热闹啊1时间随着音乐静静地流着。末了,我和妹妹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我能看出她眼里的期盼与不忍。停顿了几秒,终于,她小声说道:“爸爸,你也来一首嘛,我们好久没有听你的声音了。”她的声音里带有几分请求。父亲好象是听到了,又似乎才从梦中醒来一般地看看我俩。顿了顿,没言语。
我和妹妹顿时难过起来:难过自己的荒唐与无理,难过自己的冒失,难过自己的残忍与自私!毕竟父亲仅乎只有一只手啊,我们怎么可以……
去年暑假里,异常沉闷的一天。
我如往常一样,放暑假回家帮着料理家务。
早餐。沏茶。
父亲爱喝浓浓的茶。他说浓浓的才有茶的韵味。而我知道,那是他加班提神的需要。
只是这一天,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喝完茶就去机房。“今天好软,感觉没力气。”父亲的眼袋很黑,眼里布满血丝。母亲焦急地劝着父亲:“今天就别去了啊,孩子才回来,我们一起出去走一下。反正这么闷。啊?”
不一会儿,他站起来,向外面走去,被母亲叫住,父亲边走边说道:“要是像上次那样,停半个月的电怎么办啊,再说娃儿马上要上大学了,耍起怎么了得?”我也央求起来。不论有不有我陪伴在父亲身边,他几乎没有哪一刻休息过,太疲劳了。我和妹妹所有的开支,已压得父亲的头发一把一把的脱落,所剩无几,也压得父亲的左手拇指残疾,不能够弯曲,手背上也爬满了伤口……是该让他歇一歇了,哪怕一刻也好。
可是,我的努力在父亲的固执下彻底的宣告失败。机房里传来熟悉的刨床声音。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地上,把人们罩在沉闷的口袋里。时间似乎过得很快,我手里的小说也快读完了。
我仰身伸个懒腰,软躺在椅上。不一会传来母亲焦急惊慌的呼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感觉不详。飞奔向机房,我被母亲迎面推了出来“快拿酒精来”,我撒腿拿来酒精。我来不及想机器声仓促停止的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我奔回机房时,父亲的手指被母亲握住,缠在他手上的是母亲的衣角。血在父亲手上流成了线,往下洒,母亲仍在努力地控制血液外流。张叔叔也闻声赶来,将父亲载上车,送往医院。流动在我眼里的是父亲仍穿着蓝色班服右手握住左手坐在叔叔声后飘走的身影。
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父亲的手指不见了!
刨床上,刨床下,很多血,如鲜红的小玫瑰肆无忌惮地散落着,凌乱的木条上还有父亲无名指离断绞碎的筋、骨、皮,如羽毛般散落在地上,上面遗有父亲的温度……
父亲,如今几乎靠右手在生活的道路上行走、打拼。而父亲的手在我心里就如一座山,那么坚定,那么沉稳,那么深厚。
我把它叫做五指山。
父亲从大伯手中拿过唢呐,看了看,说:“我看我还能行不。”
我的心情好激动。
他认真又艰难地想把无名指放在孔上。拇指和无名指却协调不起来,更无法翻飞。他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流出的声音短暂不再连续,往常熟练的哆瑞咪法再也没了底气。我在残忍里期待着,不知道该向父亲说什么。“爸爸,不要了,还是我来唱,唱我刚学的,好吗?”妹妹带着哭腔说道。
父亲歉意的笑着,把锁呐还给了大伯。
我的泪在眼中打转,为父亲,为他给我的五指山。
那山上,常年享受阳光雨露,也倍受狂风暴雨摧残;那山里,沟壑纵横,土壤贫瘠,可它还是在用它残存的营养供养它爱着的每一个角落,用一生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