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啦

星夜的许诺

九年级抒情2000字
2020-01-20

或许美好的相遇、相识、相知仅仅存在于小说中。现实生活中:风去花谢、风来花开,无数次相遇,无数次的擦肩而过,而我们只不过是彼此相识的陌生人。我的名字,或许你都不曾了解。                          ——题记

已不记得何时他闯入我的世界,只知道好像自我记事起,生活中就有了他的痕迹。似乎每段记忆中都有他的身影。而我仅仅知道他叫莫北,连一句话我们都不曾说过。  

第一次注意他是和姑姑去爬山的时候,当时的我只有8岁,他好像比我大一岁。那不是第一次相遇,所以看到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当时我扎着两个辫子,脸上总是挂着一抹红霞,傻傻地笑着。以至于照片上我的笑得眯上了眼。在我的记忆中,莫北的身后总跟着他的小弟弟。他不是一个好哥哥,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他总是和他的弟弟打啊、闹啊。虽然与他的接触不是很多,但好多次看到他把弟弟欺负哭了。

基本上每次去姑姑家都是为松松(姑姑的儿子)过生日,而每次都会遇见他。当时的他是个孩子头,总是带着那群比他小很多的孩子闹啊、跳啊。每到切蛋糕时,他总会带着那群灰头土脸的弟弟们第一个坐在蛋糕旁。但是,我知道他不是为自己,他总会先给弟弟们切好蛋糕。那时候觉得,他这个哥哥还不算太差。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十年,我们彼此或许都熟悉了对方的样貌,可是无数次相遇,我们从未说过一句话,连他叫莫北还是从姑姑口中得知的。

后来我升入了初中,初一的时候,在初二的队伍中看到了他的身影,那时才了解,竟然和他到了一个学校,心中有一丝喜悦,然而更多的是欣慰。喜悦、欣慰仅仅是因为,陌生的学校并不完全陌生,还有熟悉的面孔。

初中的生活确实无趣,但是每天中午上学总会遇到他。这时的他已经长得很高了,应该比我高一头,他不再是那个孩子头。衣服总是那么干净,戴着耳机或许是在听音乐吧。很少看到他和同学一起,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孤单一人,背着书包,听着音乐。那时心里觉得,他真的很像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与他相遇已经成为了每天的必然。

一年后,我从初一变成了初二的女生,他也成了毕业班的学生,即将面临中考。本以为他会很忙了,可是没想到,每天上学仍旧能看到他那悠闲的身影。我开始怀疑他的学习怎么样,后来从同学口中得知他学习一直不错。可是他那份悠闲确实与中考的压力、初三的紧张格格不入。他在我心总有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有些惊奇,同校一年,仍旧没有说过一句话。

初二紧张的学习让我很少去姑姑家,但与姑姑的感情很深,好不容易挤出了时间去了姑姑家,令我意外的是莫北竟然没在。只有他的妈妈在那儿。他的妈妈笑着说:“莫北常常说你学习好,每次上台领奖都有你,你们年级第一总是你的。”

听着这些话,我笑了笑。包含一丝的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惊喜。没想到他竟然留意过我。

第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是在期中考试后,学校开家长会。妈妈和老师在楼道里交谈着,我就傻傻的站在旁边。没想到他和他的妈妈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妈妈和***妈说了几句话,而他也和我一样傻傻的站在旁边。那次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好像一个大哥哥的感觉。

在学校的相遇持续了一年半,从未间断。后来快期末考试时,接近一个星期都没有看到他那熟悉的身影心中有些奇怪,但想想快期末考试了,他应该在努力学习吧!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牵强的理由。但仍旧疑惑。这疑惑解开是在一个星期后。那周升旗,主任宣布了处分决定,隐约记得好像是两个初三学生勾结校外青年打架,一个学生为了拉架被捅了一刀,至今昏迷不醒。当时并没有在意,回家漫不经心的和妈妈说了。

上学时,我期待的那悠闲的身影仍未出现。

那周双休日听妈妈说:“你说的那个昏迷不醒的人就是莫北。”

“啊?是他?”我有些吃惊。

“被伤到了肝,差点没死了。都一个星期了还在重症监护室呢!”妈妈的语气中有些伤心。

后来妈妈又说了几句嘱咐我的话,而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我突然明白他“失踪”的原因。

“傻吗?不良青年打架下手没有轻重,还去拉架。现在正值初三还有半年就中考了,是休学还是降级?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为何会为他想这么多。心中还有一丝不信,那笑脸明明那么清晰,那背影仿佛就在昨天。怎么就这样了呢?

那天晚上星星很多,我在窗前默默的许下心愿:“希望莫北能快快好起来”。我不希望有流星划过,因为我曾听说,一颗流星划过代表有一个人死去。我不喜欢流星,因为我不要面对死亡。我更害怕,那颗流星会是他。

虽然对他不算了解,但在我心中或许已经把他当作了亲人。这种相遇、相识不需要语言的修饰。默默地关心他、担心他、祝福他,这种感觉很美妙。

星夜的许诺,我深深的祝福,希望能够实现。希望你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