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凡俗的人——顾名思义,平凡而粗俗,同时,我也是一个快乐的人。我很粗俗,因为我从来都不懂得什么是“清风明月、风花雪月”,自然也就不会“吟风弄月”。
明月,是古人笔下最常见的事物,就连李白、王维、苏轼这样的大文豪都不得不过来附和一下,于是才有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样的诗句。死妈妈
而这一轮曾被无数温柔骚客死陶息第赞颂的明月,在我眼中,却——
在没有路灯的地方,它百无一用;
没有路灯的地方,它也仅仅是一个照明工具而已。
风,也是古人常吟诵的对象,从“吹不尽玉关情”的秋风到“不与周郎便”的东风去,从“大风起兮云飞扬”到“吹面不寒杨柳风”,仿佛作为一个诗人或词人,不吟诵几句风月,就会矮别人一截,低别人一等似的。
在我看来,不过是地球球表面因受太阳辐射不均匀而引起的空气流动。他吹它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十几年来,倒也平安无事。
但是平凡并非某有高兴的理由——
风很平凡,如果吹在炎热的夏季......
水很平凡,如果是沙漠中的一缕清泉......
雪很平凡,如果飘在冬日和春日之间......
所以,我很快乐。
我才会像王朔那样激昂地说一句:"我凡俗,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