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游“新学期”
可以这么说吧,学习就如一座山,永远也没有尽头,而我们就是长在这儿的甘蔗,汲取一个层次的养分,就会长高一截。而我,已经长高拔节到第九个层次了,我再一次沉浸在从发芽生长开始的第九阶段春天吸取养分最旺的时候。清晨,我大口地喝下了在我身上调皮滑下的露珠,开始了今早的日光浴。根正要努力地往下伸,却遇到了诱敌——杂草。“去去去,别妨碍我。”我不满的叫道。杂草对我抛了个媚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顿觉一阵寒冷,心道不好,恐怕来者不善。“别这么努力呀,你看,阳光多暖啊,花儿多香啊,山里的鸟儿叫得多欢啊,他们都会享受生活,你努力求个什么,不如跟我一起晒会太阳吧。”我笑了,摇了摇健壮的枝干,说:“看,因为我的努力,我已经长得那么高了,不求别的,只希望长大以后能像你说的那样享受生活,傲视苍穹‘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不是有句话叫做‘先苦后甜’吗!”杂草听了一脸的不可置信,但咬了咬牙,又不甘心的“好心”劝我:“你这样不是自讨苦吃,倒不如跟我一样平平凡凡的,直接偷取其他植物的养料,多省心。“说完一阵奸笑,终于路出狐狸尾巴了,想把我打垮然后吸取我的养料,想得到轻松,我瞟了他一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扬长而去“······留下反应过来的杂草气得火冒三丈。中午,阳光憋得有些毒辣了,毫不留情的灸烤着大地,小花小草没有了今早的精神,悄悄话都不说了,只希望这辣人的火舌能够收起火红的舌心,让他们在这重重压力下缓一缓,休息一下,就连身经百战的大树们也耷拉着脑袋,不发出一点声息,鸟儿们躲进大树的怀抱里,久久不肯出来。我也没精打采的立着,啊!真希望痛快的喝几口凉水,又不切实际的想直接跳进河里,(当然,纯属想象)烦躁的理了理叶子,我只能感受着梗系中的干土还带了些许焦热的泥,但我不能停下前进的脚步啊,”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无奈,我的根只能小心翼翼的继续生长,末了,却碰到一个“不速之客”——石头,我更没耐心了,没好气的嚷嚷:“石头先生,为何在此?可否让路?”这块大石头虽然只有我的一截高,但对我来说绕过他还有些难度,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哪壶不开提哪壶,开门见山道:“哦,看你好欺负呗,我觉得呆在这挺好的,有本事绕过我啊。”轻蔑中还带着淡淡的嘲讽。我一听,火气上窜,我管你是不是激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今天偏要缠上你,我马力全开,向前蔓延,却都被他坚硬的石壁给弹回来了,他似乎看清了我不理智举动的动机,笑得更大声了,我想了想,看来要智取了。我小心地沿着他的石壁攀过去,不一会儿,就把他像大网似得缠得动弹不得,我满意的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摆了个酷,有准备扩大我的根系范围了。已是傍晚十分了,太阳公公洒下了最后一缕余晖,给我们披上了金黄的缕衣,望着美丽的晚霞,我有坚定了心中的梦想,“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写给一年后的自己
静数岁月流逝,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历经了多少的时光,早已记不清了。从懵懂天真到青涩稚嫩,以前的我是什么样或许早已不重要了。此刻,我正手捧一卷书,慵懒的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风雨欲来的天气,沉思着一年后的自己会怎样呢?不知不觉,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伴随着狂风的怒号。我的目光不由得被楼下的一株小树所吸引。那株小树枝干很细,柔弱的枝干在狂风中猛烈的摇摆,仿佛想到了当初在狂风中摇摆的自己,那样的无助,仿徨。失去了雨伞的保护,只能任由自己在雨中瑟瑟发抖。唉……我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那株小树。我想,一年后的我,一定不要像当初一样双手环膝,孤立无援。不由得,我握紧了手中的书,暗暗发誓:我一定会变得坚强,勇敢。
于书中所说:叹气是浪费时间的事情,哭泣是浪费力气的行径。想着想着,我,笑了。对于未来,我有了新的规划,只有变强,我才能不畏惧狂风暴雨,才能无惧的站在挫折面前,对着它宣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渐渐地,雨停了。一切都焕然一新了,雨后空气散发着树叶与花草的清香,我再望向那株瘦弱的小树,娇嫩的枝叶经过暴雨的洗礼,愈发新亮。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株树似乎比以前更挺拔了……
珍惜剩下的时光
正当我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却发现,原本熟悉的路不知去向,我……迷路了?
不明所以的我只能硬着头皮走,因为这周遭没有一个人。正当我满心感慨的时候,路却渐渐变的熟悉了起来,关于家乡的回忆如浪潮一般的涌现在眼前。我竟身处家乡。
来到了我们的老屋前,我看到白发苍苍的奶奶独自一人坐在门口,浑浊的双眼正呆滞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眼中流露出孤独和寂寞,嘴里还念念有词。但她的周遭并无一人。那一刹那,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忽而心里又充满了喜悦,但伴随着的,还有多年流落他乡的委屈。
三年了,我们已经三年没有见了,我已经熬了三年了,她也等了三年了。
看到我时,她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喜悦的神色,但又好似不敢相信这个千里之外的孙女会出现在自己眼前一般,急切地揉了揉眼睛,缓慢又艰难地站起来,颤抖地说:“婷儿,是你吗?”她轻轻的问着,好似下一秒我就会消失似的。看到她这般的神情,眼泪终于匿不住,流了下来。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诶,奶奶,是我。婷儿回来了。”
久别重逢的我早已忘却了自己本该是个大人,只顾着把脸埋在她的肩头,低声的哭泣着。而当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
重逢明明是值得喜悦的,可是她眼中的喜悦却好似比刚相逢时减了半分,被绝望和苦涩所取代。直觉告诉我,有什么要发生了。
“婷儿啊,奶奶快要死了,奶奶的心脏病又犯了……”
这段话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地敲击着我的心。那一刻,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我的肺也忘记了呼吸。
我刚想笑着说,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下一刻,我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因为我看到了一张绝望的脸……
恍惚中我回到了学校,脑海中只依稀的记得她说:“婷儿啊,奶奶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考到大学,那样我有脸回去见你爷爷了,我们家也能出个当官的了……”我全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空了,可是意志却还在固守城池。
撑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在教室里痛哭了出声。
忽然我的脑子一激灵,猛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无尽的黑暗。余惊未消的我下意识的用手触碰脸庞,却摸到了一脸水,是泪水。感受着身上被子的温度,终于确定了自己身处他乡中。而家乡的遭遇,是一场梦。
下一刻我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是庆幸的泪水。幸好只是一场梦,幸好还来得及,幸好幸好。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那种后悔的感觉我不想在体会一遍,既然结果都是无法改变的。那就让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微笑,一起来珍惜剩下的时光吧。
假如与我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
苟利国家生死心,岂因祸福避趋之。——题记
我伸出手,希望挽回他那深沉的背影;我吼出声,渴望留下他那雄浑的声音。他挥一挥衣袖,迈入历史的漫漫长路,只留下“拔剑舞中庭,浩歌振长林,”回荡在岁月长河。
清晨
我初醒,却看见他早早离去,留下的,只有桌前的红烛化为的缕缕青烟罢了。“建议南迁之人应杀之,京城乃天下之本……”,我站远远的宫城外,听见他的声音依然那么洪亮。朝后,我望见了他那瘦弱的身躯;听见了百官的议论;看见了侍卫的指谈。我凝视着他,他沧桑的脸上写着惆怅。他望望身后的城墙,痴迷的想着……拍拍我的肩膀,一声轻叹,喃喃:“没事,走吧!走吧……”迎面走上来一个官员行礼道:“恭贺尚书大人就职。”他沉默了半晌……
晡时
他身着戎装迈出行房,持过利剑,问我:“我从未上过战场,也曾害怕过,但这次为国而战,我早已无所畏惧,虽死犹生。”我登上城楼,在刀光剑影中,他是那么英勇;在人的生死里,他是那么无畏。千军阵前,寒风拂过脸颊,风沙乱在眼瞳,厮杀声响彻云霄,鲜血染红着大地。他拖着破碎的铠甲,握着断剑,向城门缓缓踱过来,摇动着军旗,用尽全身气力,高呼:“胜利了!”
黄昏
他在臭名昭着的“虽无显迹意有之”被推向了屠刀,我环视着人们,有的默默哭啼,有的大吼不公,有的跪地谢拜。在他化为春泥前,吟出了他一生的写照“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哭噎着,拖着疲惫的躯壳,望见了狂妄的抄家官员来到了他的官宅,他们一脚踹开了一扇上锁的木门,看见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他为国为民的荣耀,蟒袍和尚方宝剑——他从未向任何人展露过。抄家官员轻轻的关上门,毕恭毕敬的鞠躬,然后默默离去。“天道何在?为国为民竟落得如此下场!”我跪在这大地上他誓死保卫的土地上,吼出了老天的不公,一场大雨打破了这片死寂……
不为天子封赏,只为家国两昌,立身战前,豪情万丈,佑我国昌。他的无私将成为照亮岁月长河的一丝亮光:他的清白,将在人们口中世代流传:他的忠肃,将被镶在历史的里程碑上。
清白才能持悬日,淡宁成性着宽衣,也许是他的一生写照。春暖花开,风卷沙土,岁月不居,可他的名字有会随时间化为尘土——于谦。
我与历史人物的一天
深深庭院中站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妇人,满面愁容。我快步走进院中,不禁问道:“小姐,怎么了?”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说:“没事,我去整理《金石录》了,没什么事就不用进屋服侍了。”
我看看小姐走进了屋中,靠近走廊中,独自对着满地黄花堆积的庭院叹气,小姐自从跟她历尽艰辛的赵明诚夫人去世后一直闷闷不乐,在遇到张汝舟夫人后有所好转,最近不知又怎么了。还有最近《金石录》的整理进度也加急了。
正想着张汝舟大人来了,“小姐在里面有事,大人……”还未说完,大人已走入屋中。
看着这曾种满青梅的庭院中,只剩下一棵半死梧桐,心中又不禁开始想:当年的小姐是多自由的呢,游溪亭,临高阁,而如今怎么只在这小院中徘徊了呢?屋中传出了吵架的声音,我忙站在门口要寻问,门打开了,大人走了出来,一脸愤怒。我跑进屋中,看到小姐瘫坐在地上,我便快步走到她身旁将她扶起。小姐带着哭腔说:“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本认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只是凯觎文物的小人。不仅如此,他还想限制我的自由,用各种封建思想限制我。女人难道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吗?他科举考试作弊的事情别以为没人知道,我要去报官!”我一听,下了一跳,忙说“小姐万万不可啊!妻告夫不管对不与错都是要坐两年牢的啊!”小姐正这说:“告官只少两年自由,不告官交付一生自由,换作你,选哪个?”我低下了头,小姐苦笑一声说:“没事,我去了。”我再一次为小姐梳妆打扮,小姐走了,我一人徘徊在深深庭院中。
幸好,小姐有朋友,只受了两天苦。小姐他恢复了自由啊,又可以安心过着自己的生活了。
小姐一人漂流在江南,希望他真得“易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