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海》中“记忆”的定义是:“人脑对经历过的事物的识记,保持,再现或再认。所谓记忆,就是人们对经验的识记、保持和应用的过程,是对信息的选择、编码、储存和提取的过程。”
对于我的记忆,不想说太多太多。我有幸福的记忆,当然,也有不幸福的记忆。所谓记忆,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盒子,每经过一件事,我就会把它写在一张纸片上,放进那个关于记忆的盒子。我把那个盒子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幸福的记忆,另一半是不幸福的记忆。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记忆的盒子也渐渐的满了。总是要删除一些记忆的,我把不快乐的记忆都删去,留下快乐的记忆。但还是有一天,它满了。我就得不断不断的删除那些所谓快乐的记忆。尽管,每次都是不知不觉地删去的,但是,总还是有那么多的不舍,不舍.....不过,有一个记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删除的,即使是我失忆了,也会死死记住的。它,一直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小学,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慢慢变得陌生,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既陌生又熟悉的。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一转眼,离开母校已经有两年多了。记忆中,我们的小学时光,很短暂,又很漫长。但是,有好多我们想做的事,还没来得及做,就匆匆地走了...还记得小学的时候,虽然老师是那么那么地严格,作业又是那么那么的多,课也很无聊,很紧。但是,当时的我们真的很快乐,脸上总是有不能掩饰的快乐,每一天,我们都无忧无虑地过。毕业那天,我们玩的真的很开心,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但是,我们的心里却又是那么的不舍。那天,我最后走出教室门,我在后面找班长的人写的字条,我把它们装好,带回家,放在一个盒子里,和我们的毕业照放在一起,看看毕业照上的我们,笑得是那么那么的甜,可以用一句比较潮流的话来讲就是:“我们是糖,甜到悲伤。”昨天,整理东西的时候,蓦地看到那些属于小学的东西,那些属于小学的记忆。眼泪,不由得决堤而出,它,不断不断地流,想停都停不下来。你看,我们的笑,依旧是那么的甜,依旧是那么的迷人,记忆中的我们笑得是那么的美,美得一塌糊涂,没得不可一世。想到这里,擦干我的泪水,抬起头,看到那个属于我们的太阳,对着太阳,肆意地微笑。
你们,请记得。你们的笑,永远是开在我记忆深处最美的花朵,就像太阳花那么美。
那往事,还记得那么多,又忘了多少?那曾在生命里短暂的出现过的人,是否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当在陌生的街道,无意看到别人的脸上挂着微笑时,心不由得颤了一下,那笑容,在哪里见过,努力想却想不起。就由那种熟悉却陌生的感觉折磨着自己的记忆。那些时光,曾如此......今后,亦如此.....
你们,要记住,现实,即使再疼,也别忘记微笑,笑是我们最幸福的代名词。
那是在湛蓝的天空下,一片不大不小的花田。每到秋天的时候,那里都会绽放出金色的绚丽的花朵。小小的我站在这一簇簇带着阳光般温暖色彩的花丛中——这幅画面带着穿越过时间和记忆的沁人清香,深深地印烙在我的记忆深处。
那片大波斯菊花丛是伴我长大的,在我眼中,春日里的姹紫嫣红也不比上她。每年秋天,跌跌撞撞的我都会捧着一束束刚刚摘下的花儿兴奋地冲进屋来,原本阴冷的小屋子于是洒进了一片片金黄,如沐日光,白色的墙面上调和出温暖的色调。在我又一次捧着花朵走进屋子的时候,看见了爸爸妈妈严肃的面孔和奶奶忧伤的侧脸,她苍白的脸上带着因岁月流逝而刻下的一道道印痕,她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眉头紧蹙。“奶奶,您怎么了?”我急忙奔过去。“孩子………”,爸爸小小翼翼地,脸上带着试探的神情,“我们………要搬家了。”我一下子愣住了,花从手中滑落,无力地跌倒在冰冷的地上。“为什么……不要!”我急急地拒绝。“我们要搬到南方的大城市里了,在那儿你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奶奶在冬天里也不怕冷了。”妈妈在一旁补充。“你们走吧,我哪儿也不去。”奶奶微微颤颤却也倔强地说道,用不容拒绝的口吻。我在一旁拼命地点着头。爸爸无奈地看了奶奶一眼,拉着妈妈走开了。“奶奶,我们真的要搬走吗?”透过朦胧的泪水,连遗落在地板上的大波斯菊也染上了悲伤的泪水。我不愿意接受这事实,更不愿离开这片生长着快乐与幸福的大波斯菊花丛。“不,孩子。”奶奶的脸轻轻地转向了我,她的每道皱纹里,似乎都流淌着依依不舍,“你一定要跟着爸妈搬走。”“为什么?我不想离开这里,更不想离开您!”我看着奶奶的神情,吃惊极了。可奶奶却站了起来,迈开她蹒跚的步伐,又吃力地弯下了腰,捡起了地上的大波斯菊。“大波斯菊象征着乐观与坚强,有她在的地方人们就会想到温暖的阳光。”奶奶因苍老而变得有些浑浊的眸子隐隐约约地闪着盈盈的泪光。“你也要象这大波斯菊一样,坚强乐观地面对新的生活—一定要好好地学习,为了你的美好的明天。但是奶奶老了,只想要好好守着那片花田,静静地呆在这里就好。”我接过奶奶手里的那几枝大波斯菊,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滚落,我趴在奶奶的胸前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