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吹杂着,纷纷扬扬的杨花,被风雨吹落他乡,扑向它久违的怀抱。不知为什么,北城的杨花总有一种豪爽的气势,而南国则充满南方女子的大方得体、温柔舒畅。
六月的雨,总是有一种独特的美。它没有隐藏,那满地荷花的清香,它没有瞒你,那山间明月的温柔,它更没有瞒你。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它既没有显露,也没有隐藏。
那被雨打落的杨花,不知去了何处。生活也是如此,踏遍千山万水,却仍不知人生的义意。像那一朵朵杨花一样,本以为看见了、摸到了。风雨过后仍消失得无影无踪。
雨越来越大,啪啪地打在窗上,形成了一幅天然的水墨画,就如同老舍所说的那样:“就像只有绿色煊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一样,到处翠色欲滴,轻轻流入云际。”在这里用简直是再恰当不过。
风停了,那刚被狂风吹过的树,挺直了身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做人也要如同一棵树,任风雨的吹打,风雨停歇时,重新站起来。我们的根应该是牢固的,根是地下的枝,枝是空中的根。
雨仍在下着,那雨点打在窗上的“啪啪”声,依旧在昏暗的天际中单调地重复着。没有了欣喜与悲伤,也失去了活力和呐喊,平平淡淡,不是看破红尘、不是笑对人生,只是习惯了。习惯了风和日丽的晴朗,习惯了狂风暴雨的怒喊。就如同鱼儿习惯了水的冰冷一样,就如同鸟儿习惯了天空的辽阔一样。
本以为狂风暴雨是多么的可怕,细听雨声打落窗上,细看绿叶上的露珠。就如同是大自然的天籁之音,隐藏在暴风雨的怒喊之中。
六月,在绿叶阴浓之时,风暴的意义远比冬日的大雪要优雅得多。风吹着,雨落着,落满枝头的杨花,在暗日的衬托下,如同一个小小天使,展着白色的翅膀,欢笑着,嬉戏着,来到了人间,寻找它自己的归宿。
雨点突然变小了,如同拿掉了它那坚硬的面具,它变得很小,小得如同一首歌,传唱着生命,传唱着未来。也不知风雨后是否会有彩虹的到来,但我坚信,雨的歌声已点缀了我的生命。
风也慢了,不再是任意的吹打,缓缓着吹。吹落了一片树叶,吹起了水洼的涟漪,吹向了我的梦里,是那样柔,是那样轻,我梦见在六月的雨中,我微微地笑了……
家乡的雨
每每漫步于雨中,我就会产生一种联想:我是这天空落下的精灵吗?
每每漫步于雨中,我就会和雨一起共舞:这会是一种心灵的洗涤吗?
每每漫步于雨中,我就会胆却好奇地问:雨是天空给我们的礼物吗?
每每漫步于雨中,我就会张开双臂迎接:拥抱这可爱的精灵朋友们!
春雨
春的到来是那样无声无息,不易发觉,但她带给人们的礼物却是那么的显明易了——雨,这礼物让农民伯伯的脸上久久地泛起一阵阵的笑意:春雨贵如油啊!
春雨绵绵缠缠地环绕于这个地方——我的家乡,正是因为她的光临,才使这一片小草活泼地探出头来;才使这一片小花勇敢地绽放花蕾;才使这一片树木乐观地笔直向上。
春雨啊,春雨,你带给了植物们生的希望;唤醒了这一片生机勃勃、奋发向上的动力。难怪杜莆这样评价你: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我想,我如果有幸能成为这雨中的精灵,那么,我会献出自己的生命,为家乡换来一片生机……
夏雨
夏天来了,在那个夜晚,狂风怒嚎,大雨纷飞,天地好象要夹击万物,合为一体。路灯下成排的杨柳,在风的威胁下,从容地弯下身躯,甩动臂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第二天,太阳升起来了,灿烂的光辉毫不保留地撒向大地。借着明亮的太阳,你看见了吗?昨晚的柳叶儿已被夏雨洗涤得毫无灰尘、毫无杂质。
夏雨能清洁万物,洗涤万物,那么请思考一下:它能洗涤人的心灵吗?在我认为,这是可以的,这雨不仅可以为你扫平一切污垢,更能带给你一个全新的、美丽的心灵!
秋雨
秋天如约而至,秋姑娘让温柔的风护送清凉的雨飘到了这个地方——我的家乡,这雨是前来此地当配音员的,听,风唱:农民伯伯丰收啦,雨鼓掌:吧嗒吧嗒!风唱:树叶宝宝归根啦,雨鼓掌:滴嗒滴嗒!在风和雨的配合下,稻麦熟了,乐得笑开了嘴;高粱熟了,喜得乐弯了腰;果子熟了;笑得摇摇欲……
冬雨
浩浩荡荡的台风雨带来了冬的信号,看,路边的草儿们兴奋地跳起了迪斯科;树木们热情地当起了拉拉队;人们心急地裹上了厚厚的冬装……
冬雨气势汹汹地奔赴而来,带来了寒冷,让人望而生畏。
雨,家乡的雨!令人深感亲切的精灵,它无时无刻不在扮演着一个角色:滋润家乡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的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