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我帮父母的一种行为使我产生了更加深远的印象,而这种魂魄一般的思想却在紧紧的抓住我,让我丝毫不敢怠慢,同时,这种思绪却是一生都要在我的左右陪伴着的良师益友。
母亲的公司最近在发年终奖,至于这个奖金,并不是所谓的金钱,而是比金钱更加实际的,更加利于我们百姓生活的米、面、油,话说这些东西都并不是我所喜爱的,但是如果缺少了他们,我们人还不是一张空虚的骨头吗,所以我答应了父母的请求,在晚上时去帮助他们拎这些庞大的,让我产生着一种朦胧之间的隐秘感的物品,它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但是却是我所不钟爱的朋友。
天黑的差不多了,我提着父亲早前给我交待好的拉拉车,但是拉拉车上捆扎的绳索一直是我所发愁的,但是黑夜里,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如果没有一点点对父母的承诺的话,或许我就会半途而废,从而放弃这样的一个无味的工作,它真的比欣赏一部好电视剧或者电影难许多,但是后者不就是一个刚生下来的人都会做的吗,如果人人都做成一样的事情,如果人人都能够将一个目标当成它们的目标,那么我相信前者是枯燥的,而后者将会是灿烂与辉煌的。
我一直在提倡这个“社会”,这个“人”,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或许我们随着年龄的增长,学识渐渐的变广,我们就能以更加高深的一种眼光去看待了,但是现如今的我却是坚信着这样的一种奇怪的想法,或者它就是从我的内心深处黑暗中所衍生的一种说法吧“世界是有万物组成的,但是万物的组成则是由千万个甚至更多的微小物质所组成的。”这句话本没有错,当然其目的在赞美细胞也没有错,可是有一点是错的,而且错的非常厉害,其中这万物我想并不能够代表所有,可以说万物都是有重量的,只不过轻与重我们要别论了。
灯光的倒影下,我的父亲在一个劲的解开那个难缠的绳套,晚间的寒风在我的身体两侧飒飒的吹过,想带走我仅剩的余热,但那时的我好似心已经被马路上不断涌动的公交车或者是小轿车给增添了能量,不感觉到冷了,只不过累与疲倦的与惬意背道而驰的感觉慢慢的上升起来,直到我不断的催促父亲才得以消失。
我在前面走,父亲在后面用拉拉车拉着,地上的白雪被我们人人的鞋子踏的已经被黑色污染了,但是这混脏不堪的雪地上,我们的行走速度极其的缓慢,仿佛那样短短几分钟可以走完的路在那时已经走了将近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天,原因之一就是我在前面走,帮助父亲看着前后过往的行人与车辆,父亲拉着拉拉车走的很艰难,我知道这个眼前的事实,我并没有上前去帮助他,但并不意味着我的心不是那么想的。
时光终于渐渐的溜走了,我们也终于即将出现在新房的大门口,雪花夹杂在冰冷的空气中瞬时间的漂移着,落到了我父亲有些苍白的头上或者脸上,像绽开了一支吐露着芬芳的玫瑰,虽然我的父亲不爱花,但是在我的心中他就是比花还美的男子,一个用毕生的心血照顾我,爱护我的顶天柱!
上了电梯,我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之前没有捆扎好的大米已经在悄悄的滴落着,直到回家后在家门口我的母亲才发现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刚刚在行走的过程中,那些黑色的雪渣子已经溅落到大米有缝隙的袋子了,大米已经白一片黑一片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们并不知道或者懂得这样的一个发生在眼前的究竟是不是事实,但还是终究的发生了,我们在母亲的斥责声中度过了那一天最难熬的晚上,我们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们的不对,但是大米袋子是在何时漏的,又是在何时溅落进去黑雪,这些都是我们一无所知的,我的母亲沿着我们家门口再到电梯口,再到一楼,再到我和父亲出发的地方捡着那埋藏已久的大米,找的极其的辛苦,我知道我的母亲也是一个极其简朴的女人,我相信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的,她们舍不得一丝一毫的脆弱,只是在孤芳自赏着即将失去的粮食,这样节俭的生活则是我所看不下去的,我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够给他们一个温暖而又舒适的环境去居住,再也不用拉拉车在大风雪中艰难的前行,再也不会因为失去了一粒一粒的大米而整日惶惶的担忧,这个家在未来只有靠我的坚持才能继续的走下去,这个家只有到最后靠着我的努力与不懈才能走下去,我的心此时已经随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在静静的从天上落到一个无人经过的街角花园的亭子上,在片瓦之间能够享受宁重一般的自由与畅快的呼吸,现在的生活尽管再度的给予我打击与磨难,但是我要感谢这一切的磨难与艰辛,因为是它们让我更加的勇敢起来,即使被打倒也要输的精彩,即使被斥责或者侮辱,也要拼上命夺回那做人的尊严与骄傲,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的一句禅言将会永远的追随着我,我希望你也不要仅限于一个方面而悲伤欲绝,抬起头吧,看看从树叶的交错的缝隙之间透出的熙日里的暖暖阳光吧,它会照耀着我们在这人生的轨道上久久不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