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连下了几天,今天可算是放了晴,可路依旧泥泞不堪。
“你是怎么骑车的?”
“你讲不讲理?”
前面的一群人挤在一块,不断地传来争吵声。出于好奇,我凑了过去。只见地上躺着一辆自行车,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双手叉腰,嘴里不断地争辩着;对面也站着一个年轻人,看样子刚把自行车扶起来,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女孩,顶多不过八九岁,身上全是泥水,嘤嘤地哭着。
“我这可是新买的山地车,你那辆破飞鸽赔得起吗?”叉腰的年轻人这话可有点噎人。
“飞鸽”似无意争下去,“今天我有事,不想和你争,不是没摔坏吗?你说没用的干什么?”
“大家看看”,“山地车”开始“拉拢群众”,“我的车被他撞成这样,他居然说没事,还不想和我争,你争什么,不争说明你没理。”“山地车”的矛头又直接指向“飞鸽”。
“对,不争就没理。”
“就是,就是。”部分围观的人开始附和,形势明显对“飞鸿”不利。
“叔叔,你们不要争了,都是我不好。”小女孩揉着眼晴说话了,“我家对门的王大爷在这样的天气里突然生病了,爸爸妈妈又上班。我想去为王大爷找医生,没想到医生不在家,正好碰上这位叔叔,”她指指“飞鸽”,“他听我说了这事之后想带我到邻庄找医生,可是这路太猾太不好走了,刚骑到这儿,没想到就和这位叔叔撞到了一起,都是我不好。”小女孩继续哭着。
人群沉默了。
“你怎么不早说”,“山地车”拍了一下“飞鸽”的肩头,“耽误你们了吧,没关系,骑我的车去,快些。”
“这怎么好意思”。“长鸽”的口气也软了。
“快点吧,病人要紧呀”。人们也催促着。
“那谢了”。“飞鸽”抱起小女孩放在被人扶起擦净的山地车上,蹬车而去了。
人群渐渐地散了。
一轮金色的太阳挂在天空,哈,雨后初晴!我的身上荡起一股暖暖的感觉,迎着太阳,我大踏步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