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又到末尾了,就像乘车一样从候车亭到终点站,快如疾驶,只有两个多小时的时程。
这周星期二,元旦节的那天,也是我返校的那天。和好友一通电话相约十二点整出发,刚吃过午饭,十二点的钟声马上敲响了。看着门外堆积的层层白雪,实在是不大愿意出门,缩手缩脚推出行李裹紧棉衣,由母亲陪同走上公路候车,这一等不知等了多久,母亲不停地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时不时就将眼睛凑到手机里边去,在雪地里拼命地跺脚,半晌才回答一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估计把她气得够呛。——车来了。
手机这时候猛地响起,来电显示是好友打来的。“我们这辆车满了,你乘下一辆吧。”好友在电话那头说完滴的一声给挂了。“哪辆?”这回该轮到我疑惑了。我裹了裹棉衣在马路上东张西望,等这辆车开近跟前时,才看到后面紧跟着的一辆客车。原来是两辆车重叠了,简直是出乎我的意料。上车,长吁一口气,搓着两手哈着热气,暗自庆幸总算与冷风隔绝了。但是在车即将发动的时候,我猛地惊醒发现忘记带上了一样东西——母爱,在被水气凝结冷化的毛玻璃里,一个小小的身躯还伫立在风雪中挥舞着手臂,那人对着疾驶而去的客车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但我大概悟懂了母亲此时的心情。
到站了,下车。不由得被眼前的人给震撼住了,好友拖着笨重的红皮行李箱伫在风中候我,雪虽未下了,但冷风刮在脸上的感觉也够人受的。“久等了……”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学习这趟旅程中我选择轻装上阵,而她推着笨重的行李箱,肩上还挂着一个深灰色的双肩包。在冬风凛冽的白螺街上,一辆辆车为一批批行人带来了温暖,其中也不乏我和我的好友。我们是包车去的,因为候车艰难加上耐不住严寒,索性多出几快钱又免了中途转车的麻烦。
到校后,我又不得不继续开始我每天周而复始的生活。一天四节课,外加早晚自习,每天三点一线,这种毫无负荷的生活使人厌倦。临近期末,朋友你可曾做好复习备考工作?期末考试理应是全体师生共同关心的一件事情,但是现在的我们不知怎么回事,临近考试也不知道抱下拂脚。班主任李老师每天都在班上督促我们复习功课,一遍遍强调期末考试的重要性,作为两个班的班主任大大小小的事情为我们跑前跑后,坐在这明亮的教室里我很庆幸自己能遇上一个好的班主任,但同时也为再也得不到老师眼中的信任的光芒而沮丧。
有些事情避之唯恐不及,但到后来终究要面对,而且还得自己独挡一面。我是个经常为明天事烦恼今天果的人,烦恼还未发生的事说白了就是为自己添堵。就拿前天的舞蹈考试来说吧,于我而言就是一场噩梦。老师正襟危坐在“高台”上,看我们被分成六人一组的三十九位同学表演教学示范法。一组又一组依次上台表演中国舞民族民间舞。音乐响起,她们就是舞者,整个舞台都是属于她们的。作为台下的“观众”但又不是旁观者,我心存侥幸自己被分到了第六组,忐忑、不安,紧张的情绪始终伴随着我直至轮到我们第六组进行舞蹈考核。音乐响起,别有韵味,大脑瞬间空白一片,九个舞蹈的动作简直是捕风捉影,看着前排同学优美的舞姿,依葫芦画瓢做着机器人机械般的动作,定惹人讥笑吧?我这是要碰壁的节奏吗?
下周四期末考试,又是一场大战。专业课于我而言没有什么胜算,我对此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为了期末不碰壁只能在文化课复习上多花点时间了。